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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百七十四章,溫情(九) (3 / 5)

朱壽恍然大悟狀,這個福祿壽喜都知道的事情,還當做秘密來告訴我,王爺覺得你有病才是:“你老婆死跟著你不丟,那是背後有王妃撐腰,她不是天天都在說,有了孩子就不要你。你賣力地讓她有孩子吧。”

然後耐心地為朱祿剖析往事:“丫頭們當然不喜歡你,花夫人的丫頭,給你送了多少雙鞋,衣服也做了好幾件,你一點兒回頭子兒都沒有。我一個金簪子就打動了。”朱壽想想得意,對朱祿道:“我那根簪子還是空心的呢,虧她沒有看出來。”朱祿這個小氣鬼。

“嘴上說著只喜歡我,喜歡我的人,她又沒說喜歡我的錢,”朱祿才不當一回兒事,也說件舊事給朱壽聽:“她拿著你那根金簪子來給我看,說這是個空心兒的,人家早就知道了。後來不是蘇四公子去拜花夫人,給了一副二兩的金手釧弄到了手。”

朱壽大樂:“後來蘇四公子不要她,她來找我,我才不肯要呢。這麼沒有見過東西,”然後狐疑地看著朱祿:“你怎麼知道的這麼清楚?”連斤量都知道。

“後來她看到我,又來給我看,說這金手釧有二兩重……”朱祿也大樂了,對朱壽道:“到那個時候,我才明白,原來不是喜歡我的人,從此以後,對女人沒有興趣。看看王爺在外面花了多少錢。”

朱壽趕快打岔過去:“你老婆呢,難道不要你的錢?”朱祿用手搔搔頭道:“她存的錢也不少,看不出來門也少出,只是積攢賞下來的,還有月錢,倒是一大筆。人家有囊氣,說自己養得起孩子,我只好笑,孩子沒有爹,讓她以後哭去吧。”

山石根下面正說得快活,如音打著一個燈籠走過來,離開幾步站住:“就知道你們倆個在一起,朱喜放出去是大將軍,朱壽幾時你也當將軍去,難道一輩子在王爺書房裡不成?你就老婆不在京裡,難道還少了人,勾著我們這個呆子在這裡不睡覺,明兒怎麼辦差事?”上來就是一堆話。

朱壽推著朱祿快走,嘻笑道:“你羨慕若花是將軍夫人,你想當不是,讓你們家這個未來不要的孩子爹也去當將軍吧,功夫兒是不差於朱喜,不過也只能給王爺當個管錢的。”福祿壽喜中只有朱喜以前就說過要當將軍,別的人都沒有興趣。

看著這夫妻兩個人走遠了,朱壽則是躺下來,雙手枕在頭下面,對著天上姣姣明月,心裡尋思,王妃專房專寵倒也罷了,與王爺情深意重。我要是從此收心,是臉上繼續多幾道血痕,還是收一大斟眼淚兒呢……

妙姐兒是第二天才知道朱壽臉上多了一道指甲印,打發瑞雪去書房裡給朱宣送吃的,是自己剛做的小點心,瑞雪回來就眉飛色舞地學了一遍,丫頭們要不是喜歡朱壽的人,對朱壽也是看不慣的多,東一個西一個,平白騙人的眼淚兒,讓人不喜歡他。

沈王妃手裡的團扇又換了一個,卻是貓兒玩球,爪邊一隻皮球,頭上幾枝花枝。妙姐兒用團扇掩住口笑著聽瑞雪又再說下來:“二夫人一早把小錦兒打了一頓,說她沒事就哭腫眼睛,這一夜不定是怎麼哭才哭腫的。”

“哦,還說了什麼?”妙姐兒慢慢放下掩口的團扇來,在手裡輕輕打著,瑞雪再繼續回話道:“說的話不好呢,罵小錦兒自甘下濺,打了一頓又罰她頂著東西跪在院子裡呢。”

妙姐兒聽完才慢慢道:“既然二夫人在生氣,下午我再去找她說話吧。我們要去西山,讓人接了顧姑娘來玩半天,我好問她去不去?”

瑞雪出去以後,妙姐兒坐在竹榻上有一會兒沒有說話,方氏弟妹總是讓我為她擔心,她自己就從來不知道,罵小錦兒自甘下濺,我們家這位王爺也才改邪歸正,再說都知道小錦兒是和朱壽有首尾,這樣罵的話傳到表哥耳朵裡,表哥要是聽了多心,又會在心裡不喜歡方氏。

幾個小丫頭進來給房裡的花兒盆景澆水,妙姐兒看了一會兒,重新想想朱壽臉上的血痕來,不知道朱宣要是見到夫人們,會不會也有這樣的待遇,想來朱壽有過一次不防備,表哥要是有防備,夫人們也抓不到才是。

戰場上血肉橫飛中英武的表哥,妙姐兒一想起來就唇邊有笑容,看著小丫頭們澆過水,又喊過豐年進來:“一會兒請了顧姑娘來,讓小王爺們中午都在我房裡用飯才是。”

顧冰晶是近中午的時候才來,房裡朱宣也在,正在對著妙姐兒不高興:“什麼是自甘下濺,二房裡的說話我聽著就不舒服,和朱壽在一起就是自甘下濺了,和誰在一起不是自甘下濺呢,”

在這樣一個納妾有理的社會制度面前,在這樣一個男人主外當家的社會制度面前,妙姐兒趕快為方氏再分辨一下:“二弟妹未必就知道小錦兒是和朱壽有首尾,或許看她昨夜回去晚了,又哭腫了眼睛,才責備她的。”

只是妙姐兒也覺得太狠了,兒子們小小年紀去賭場,表哥也沒有動手打兒子,表哥打家下人也不為這樣理由,他打將軍們倒狠。方氏這樣責備小錦兒,也有她自己沒有孩子心情不佳在裡面。

給朱明訂兩個人,一個是青桃的妹妹青杏,還有一個要往外面買去,又擔心來一個不好的,方氏當然是心情不好。這一切都緣由自己沒有孩子。

朱宣哼一聲:“我才不聽這些話,是朱壽這個人,倒也有些情意,他來求我去說個情,說他昨天夜裡是去和那丫頭撕開的,累她受責備,我讓個人裝作去找明哥兒看一看是不是發落完了,發落完了我再說情也不必了,不想就學回來這些話出來。”罵自己的奴才不是打自己的臉,朱宣聽過,就象妙姐兒想的,當然是不會高興。

然後朱宣欣欣然得意:“看錶哥說對了吧,我說朱壽昨天晚上一定是和人撕擄開的。”然後自己好笑得不行:“這樣的事情該來求你才是,朱壽那奴才臉上掛了幌子,不好意思來求我的妙姐兒,跑來找我。”朱宣一早看到朱壽臉上的指甲印子,當時沒掌住就是一聲笑,抬腿虛踢了朱壽一腳:“你它孃的房裡幾時養的貓?”不是老婆不在京裡。

朱壽是昨天想好的回答:“早上喂這廊下的鳥兒呢,抓它在手上出籠子玩一會兒,被它啄了一下。”朱宣當然是放過去,有解釋就行,如果不是掌不住笑了,壓根兒不想問他,一看就是女人指甲印。

這個時候學出話來,妙姐兒也笑得不行:“這個解釋不錯,真不愧是表哥的奴才。”然後笑眯眯看著朱宣:“表哥,你要小心才是。”

“小壞蛋,心裡只是亂想。”朱宣瞪起眼睛來把妙姐兒罵一句,外面丫頭們回話:“顧姑娘來了。”夫妻兩個人才相視一笑,收了笑謔,看著顧冰晶走進來行禮,讓她坐下來說話。

顧冰晶在朱宣面前從來也是規矩嚴謹得很,恭恭敬敬地往下首最後一張椅子上坐了,還是妙姐兒再三讓她坐過來:“坐近些好說話。”一面往朱宣臉上看一眼,表哥要是不在,冰晶就會討一張小杌子坐在自己腳下和自己說話。

“端慧妹妹一會兒也要過來的吧。”顧冰晶往前只挪一個座次,從來是坐在端慧的下面,樣樣要讓著端慧,這是毅將軍成功地對顧冰晶洗了腦:“東西樣樣有你一次兒,不過要先讓端慧挑,如果她挑得多了不剩下,別的多給你一份。”顧冰晶從一開始的不高興到最後也慢慢習慣。

妙姐兒這才往窗外看一眼,外面日近中午,花架子上的花有在樹枝遮蓋下開得依然燦爛的,也有在日頭照射上有些垂首的:“可不是端慧倒還沒有來?”

“她要划船,我才過來的時候交待她不要在船上亂跑,端慧說西山去,可以行船,要先演練一下。”朱宣告訴妙姐兒,小小丫頭正在池子裡淘氣。

這倒也罷了,妙姐兒聽著朱宣先和顧冰晶說話,問過她父母親好,然後就沒有話了,表哥說話向來如此,就象訓話一樣:“父親在家好不好,母親又好不好?”然後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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