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結束的那一天,歐陽教授接到朱宣的方便再見一見嗎?有事情要請教。”歐陽教授欣然同意,在裡再糊弄朱宣一下我後天要到你學校裡去呢,你來你來,我正好把你一起送。”
這當口兒,還要聽人開玩笑,再次啼笑皆非的朱宣進到歐陽教授的房間時,不再打算同他這樣玩下去。
表情很誠懇,聲音很誠懇,很能打動人。眼神聲音和表情全都配合一致的時候,朱宣苦惱地告訴歐陽教授來了這幾天,覺得您是一個可以相托付的人,我有一件麻煩事,請您給我指點一下。”
歐陽教授也打起精神,此人不打算說假話,決定對我說實話。一般這樣隱藏的實話都是棘手的。對著面前這個沉穩如山的年青人,看著他苦惱,歐陽教授還是想過以後認真的道你說,我盡力而為。”
外面雪花飄飄,房間裡香菸嫋嫋,不抽菸的朱宣對著歐陽教授吐出心裡話來,至少朱宣面上是一派心裡話的表情我失憶了,”
這個理由是朱宣看過太多的報紙想出來的,看一看歐陽教授全沒有奇怪的表情,再接著道又丟了,我不我是誰,也不我從哪裡來。。。。。。”
見過恐龍見過不少古墓的考古教授對這些稀奇的事情應該不奇怪,是以歐陽教授聽過以後,還有心情胡扯幾句來開解一下朱宣的心情失憶,是意識、記憶、身份、或對環境的正常整合功能遭到破壞,因而對生活造成困擾,而這些症狀卻又無法以生理的因素來說明。失憶有不同的型別和不同的程度,一般失憶是可以治療的,”
說到這裡,歐陽教授同朱宣又開了一次玩笑你是屬於哪一種?”朱宣對著這隻老狐狸只能笑我屬於暫時治不好的那一種,我到處去看過。聽說您德高望重,這才上門來求助。”
一通吹捧,朱宣有如吹捧皇帝,吹捧的歐陽教授這種見過滄桑的人都有些飄。趕快穩一下心情,歐陽教授坐踏實了,才笑著道你要我幫忙?沒處住,我可以開個介紹信,你住以我們學校的招待所去。。。。。。。”
朱宣擺一擺手這些不是問題,我來求助是一件棘手的事情,不您能不能幫忙,不過我來添麻煩了,還是感激的。”
小小的一個激將法,歐陽教授也啼笑皆非你說吧,事情?”房間裡一老一小兩個人對看一眼,朱宣這才說出來我需要一張身份證,要合法的。”
雪花漫漫飛舞在空中飄揚,又是一個聖誕節,踏著雪花回家去的妙姐兒和十四歲有說有笑,剛從公司聚餐上,哈一口氣都有淡淡的酒味兒。
十四歲拉著妙姐兒在同她行不行,你覺得行不行,妙妙,你要幫我一把。”妙姐兒抿著嘴兒笑,拉著十四歲讓她招供你先交待,是時候的事情?”
雪花落在十四歲通紅的面頰上,那通紅不是酒意還是不好意思,十四歲嘟囔道就是你們天天說不要算命理不要算星座,我這就閉著眼睛找了一個?”
“閉著眼睛找一個?”這話聽著真是開人心,妙姐兒先笑了幾聲,對上十四歲抱怨的眼光,這才強忍著笑意,一片真心地道天天算著恩愛夫妻年齡相差多大,星座是配是不對,可是閉著眼睛找一個,這話真讓人擔心。十四歲,我擔心你。”
十四歲快馬斬亂麻,在一個月前找了一個男,在都市的快餐步調下,已經發展到同居。十四歲臉紅紅的道我就到了,你一定要幫幫我,不然的話我沒處住,我只在你那裡借住一晚上,哄一下我姐,說是我們兩個人合住就行了,妙妙,你得幫忙才行,你心眼兒最好。”
心眼兒最好?妙姐兒一聽就要笑,從古代到今生,聽起來這話不中聽。對著十四歲求懇的眼光,心眼兒好的妙姐兒笑嘻嘻行,”
十四歲歡呼一聲,抱著妙姐兒的手臂搖上幾搖你太好了,那咱們說好,晚上我和我姐住一晚上,後天就不再麻煩你了。”
前面就是公車站臺,一輛公車在雪地裡慢慢駛來,十四歲再“哎呀”一聲,再道我的車來了,”邊跑邊回頭招手的十四歲再說了一句記得了啊。”
妙姐兒搖搖手笑著看到十四歲上車,她住的地方很近,慢慢走也就到了。雪花搖曳沒有及腰深,妙姐兒還是想起來朱宣的離去,身邊是年青的笑聲,表哥人在哪裡?
悵然的妙姐兒只悵然了一會兒,再想起來十四歲剛才的話,又忍俊不禁。十四歲突然變的聰明,人都說戀愛中的是個傻子,十四歲就是一個特例。
與男友同居怕路過這裡的,就說是一直和租住在一起。對著夜空中的蔚藍,妙姐兒好笑,我就想不出來這樣的主意,如果我能想的出來,或許媽媽不會這麼擔心。
不一會兒就走到家,妙姐兒掏出鑰匙開門,房裡的沈母聽到動靜也走出來,看到妙姐兒進來,沈母才抱怨道這是公司聚餐,要吃到這麼晚?”
房裡的溫暖氣息更催生酒意,妙姐兒抱著母親的身子笑容滿面媽媽,我愛你。”沈母笑著在女兒的身上輕拍幾下這麼大的人還撒嬌,累了吧,快去洗一洗來睡覺。”
對著牆上的時鐘,沈母指給妙姐兒看你這鐘差的也太多,我把它調好了。”妙姐兒吃吃笑了兩下,露出一個調皮的笑臉來謝謝媽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