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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八章,回來(十八) (2 / 5)

早就梳洗過只是晚妝的妙姐兒站起來走到朱宣身邊來擠著坐下,笑眯眯問他:“表哥同你算算帳,我懷睿兒的時候,你說如果不好了,對我動家法,這家法應該誰同誰在動?”

朱宣想一想道:“表哥好著呢,你同我動什麼家法?”一身象牙色寢衣的妙姐兒剛挑高秀眉問一句:“是嗎?”頭上就被朱宣拍兩下,皺眉不滿的南平王用手揪一下妻子的髮髻,揪得她格格笑一聲用雙手護住,才道:“這是什麼,不是喜歡鬆散頭髮睡。”幾時弄個睡妝出來。

先不同朱宣理論的妙姐兒好笑地看著朱宣不滿:“我老了,當然不能象年青時那樣散著頭髮在房裡坐著,當然是收拾整齊候著表哥回來。”然後重新瞪眼睛:“不高興的是我才是,昨兒你去宮裡,遇到哪些夫人們?”都是去看太后病的夫人們。

朱宣恍然大悟,勾起手指在妙姐兒面頰輕敲著:“你生的好女兒,又是端慧來搬弄的,讓人喊過來老子要訓她。”

“你就說有沒有吧,”妙姐兒用手扳著朱宣的臉看他裝不高興:“好好的黑天半夜訓孩子,表哥你最應該挨訓。”

朱宣繼續用手揪妙姐兒頭上的髮髻,揪得歪斜了自己看著樂:“表哥聽訓,不是聽你說了這一會兒,你還要怎樣,”雙臂環抱住妙姐兒,柔聲低語:“你還要怎樣……”

第二天一早,方氏起來先吩咐自己的兒子斌哥兒:“今天就在房裡不要亂跑,”斌哥兒比胖倌小一些,也正是亂跑著玩的時候,聽到母親這樣交待就噘嘴:“胖倌今天在家,去找胖倌。”

這正是方氏擔心才要交待的,就變著臉色訓斥兒子:“不許去,又弄到哭才回來。”再交待跟斌哥兒的人:“我再聽到哥兒哭,就找你們。”

委委屈屈的斌哥兒和兩個弟弟文哥兒學哥兒在院子裡玩花弄草,可是還沒到花開的時候,只有草葉罷了。

文哥兒和學哥兒都是出主意:“找胖倌去,胖倌兒會畫畫呢。”這兩個就跑走了,斌哥兒不能去,站在院子門口就開始跺腳哭,雖然先天不足,哭起來是撕心裂肺的。

孟姨娘走出來心疼得不行,這是朱明的長子,孟姨娘格外地喜歡斌哥兒,忙問跟的人:“哥兒這是怎麼了?”聽說是不能出去玩,孟姨娘也嘆一口氣,二夫人帶孩子是嬌了些,也難怪她成親幾年才有一個兒子,難免嬌慣,可是孟姨娘不知道應不應該去對朱明說,其實做長輩的,猶其是上年紀的人,更喜歡胖倌那種精力充沛的小孩子,吃什麼都香,一頓一大碗,看著結實如一根鐵柱子。

問一下方氏去太夫人房裡了,孟姨娘安慰過斌哥兒也往太夫人房裡去,想想朱明的孩子還是應該太夫人帶才是,沒有帶過孩子的人哪裡帶的好。

今天更是天晴朗,雪也化得七七八八,日頭暖融融照在人身上很是舒服。孟姨娘從王妃院外經過時,往裡面看一眼,可以看到文哥兒和武哥兒正走出來,手裡各拿著一個胖倌不玩的木頭玩偶,爭著告訴孟姨娘:“胖倌兒學東西呢,不理我們。”

院外走來朱宣,孟姨娘趕快行禮避到一旁,文哥兒和武哥兒再一起告訴大伯:“胖倌兒在畫畫,沒有時間同我們玩。”

“是嗎?”朱宣看著兩個侄子,呵呵笑上一聲,今年進京,孟姨娘也覺得王爺是個大變樣,以前哪有這麼親切隨和,倒是世子朱睿穩重起來。

朱宣對兩個侄子道:“等胖倌兒畫完了,就和你們玩,只是你們再不要讓他,他動手你們也動手才是。”

“打不過他,”文哥兒和武哥兒爭著告訴大伯:“胖倌兒愛弄疼人。”朱宣看著兩個侄子走開,這才往院子裡來,南平王還是要來看一看心裡才舒服。

胖倌的房裡,譚世林看到王爺進來,趕快迎出房去跪下來行禮而且慚愧:“請王爺恕罪,小人先前也是不知道小王爺是這樣好。”

“沒什麼,你起來吧,”朱宣讓譚世林起來,依然是原來那句話:“他不過是一時間興趣罷了,有勞先生辛苦幾天。”這才走進來看胖倌,一隻手裡握著一個鼻菸壺,一隻手裡是握著毫筆,面前一堆畫碟子,正畫得專注。

把手下這幾筆畫好,才對著父親咧開小嘴兒一笑,嘴裡半顆正在扎的牙露出來半截。譚世林聽著王爺誇自己兒子:“畫的好,這個幾時畫成,為父先訂下來。”譚世林是打聽過南平王雜學雜項樣樣來得,在胖倌兒小王爺房裡剛才看到過一幅王爺的畫,也覺得不錯。

此時聽著王爺完全是在謬讚兒子,小王爺這才幾天能畫得王爺也誇?胖倌卻是樂顛顛回答父親:“父親要等著了,手上這一個是祖母訂下來,下一個是祖父訂下來,父親排在後面,然後是哥哥和姐姐的。”

譚匠人來到王府裡,就看到這樣的秘聞,小王爺畫一個囫圇一般的鼻菸壺,生意眼看著比自己還要火爆,不知道王府裡這些人是什麼眼光,難道古玩見的少,爭著搶著來訂小王爺畫的鼻菸壺,死板板的全無一絲兒流動,偏是人在後面搶,現在王爺也來了。

朱宣是別有用心,胖兒子的小心思可以把握到七七八八了,就象寫字一樣,人人都誇“好”,胖倌兒的斗方兒福字親戚們家家貼得到處是,再借故兒請老侯爺和太夫人去看,準是高興的就好說事情。

剛進京裡那幾天,胖倌兒天天都樂,一直樂得沒興趣為止,字就丟下來不寫。為了內畫鼻菸壺這才重新撿起來,一天不過是寫上兩張罷了,所以南平王要大讚特贊,打算把兒子誇得沒興趣畫為止,小王爺學手藝,老子真的是覺得有些丟人,一直就忍著。

跟著祖父去街上逛過的胖倌兒是一絲不苟,對父親歪著胖腦袋道:“訂我的,跟訂外面的一樣,丟下錢來才行。”開啟手旁一個烏木鑲螺鈿雙螭紋的小盒子給父親看:“都給過的。”

裡面七、八張銀票,五十兩的也有,一百兩的也有,胖倌兒告訴父親:“姐夫也給了。”齊文昊當然也要訂一下才能見端慧郡主。

朱宣微笑看著胖兒子得意,老子人都快丟光了,胖兒子在家裡開始擺鋪子做生意,南平王不能不湊這個趣,袖子裡取出來銀票給兒子,卻是面額不小,張張五百兩,索性丟下來兩張放進胖倌兒的烏木小盒子裡,看得身後站著的譚世林瞪大眼睛要暈不暈的樣子,這位小王爺要是做生意,哪裡還有我的飯碗。

“先訂你兩個,我看著就喜歡,等你的鼻菸壺兒好帶著用。”南平王說過這一句,這才轉身往外走,房裡譚世林是暈暈乎乎,胖倌兒是得意洋洋,看看,人人都說好得不行。小小孩子就是分辨也是有限,哪裡知道父親打的鬼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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