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在心裡很長時間了。表哥有時候象是開明得很,說什麼也沒有關係,有時候莫名的自己就踩地雷。玉妙不想成親後還過提心吊膽的日子。
朱宣先沒有聽明白,一閃念明白了。滿朝中成親以前,未婚夫妻談餘地,恐怕自己是第一個。我這算不算開明呢。
看了坐在眼前的玉妙一雙黑眸看了自己等回答,酒意一陣陣上來,朱宣輕輕笑了一笑,這小丫頭有時候看了可憐兮兮的。
當時就回答她了:“全聽表哥的。”
對於這種回答,玉妙一點也不意外。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讓向東不能向西,只有吃穿用是自己可以隨意的。到了京裡,連懶覺不能睡。
話問完了,得到了答案,雖然不滿意,人也放鬆了,睏意也上來了。朱宣不發脾氣的時候,就覺得可親,並不想進去,就伏了身子拉了一個枕頭過來趴著。不是君子處於暗室,天知地知人知。
也不用太在意了,表哥如果是個昏庸的人,不會等這麼久。
迷迷糊糊中,覺得一隻大手在自己背上不住輕拍了,身上蓋了東西。
若花看了王爺又把睡熟的姑娘抱進來,忙和春暖拉開了被子,接了玉妙。
朱宣人已經走出來。這點兒禮法還是要守著,反正也守不久。
第二天玉妙起來得很早,天天沒有規律的睡著也不舒服。
朱福送了一封信來,朱宣拆看了,眼裡多了一絲冷峻。看了他的玉妙就疑惑地看了他。
朱宣就歉意地看了她,把信重新摺好。玉妙先說了出來,唇邊帶了一絲笑容:“又不能玩了?”
“是。我們要趕快回京去。但不是自己家的事情。”朱宣把信放下來,喊了朱福進來:“去碼頭看看船停在了哪裡,去退房去,馬上就走。”
玉妙坐到了房裡,看了若花等人收拾。外面畢長風又來了。
他昨天酒醒以後,回想了與朱宣的談話,才想起來朱宣問了一句:“先生京裡何處就館?”這句話大有意味。
不是想為自己薦館,就是他要用人。人都說南平王爺最喜歡招納賢人,帳下將軍多幾個清客見事學事,也是有的。
不過只是擔心一件事,就是讓自己去教那位嬌少爺。這位將軍自己都把弟弟嬌得不行,要是讓我去教他,真讓人擔心。
思來想去,還是來看一趟,一去京中就有館地,也比沒頭蒼蠅似的奔了去的好。至少有住的地方。
昨天晚上來了兩次,只到了院門口打聽一下,說不在。心裡就更有些著急了,早上起個大早,只是不方便來得太早,象自己沒身份似的。
磨到了可以出現的時間就趕快過來了。再談談也行。
一見房裡正在收拾,就有些驚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