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從安也提醒她:“來往的人是什麼樣的,不是你能決定的。但是你和什麼樣的人結交,是你能決定的。”
又看了隔壁道:“王爺在,你放了學去吧。別等他找你了。”玉妙點點頭,早上來的時候給朱宣行了禮才過來的。朱宣並沒有說什麼,但是房裡的氣氛也冷凝著。
朱宣坐在錦榻上,看了玉妙放了學過來,穿一件象牙色繡花的衣服,膚色晶瑩如玉,這一段時間氣色好得很。
玉妙行了禮,討好他:“表哥,我中午陪你吃飯。”
朱宣道:“好,過來坐吧。”見了玉妙的表情也就知道了,若花,徐從安肯定會提一下妙姐兒的。就等著看她怎麼說。
玉妙想了一個上午了,所以心不在焉的。再也不想過以前那種日子,除了上學就是在房間裡,薛夫人,周亦玉又不是總有時間。自己再也沒有別人說話。
坐了下來先看了朱宣的臉色,當然是沒有表情的。捧了茶吃,過一會兒再看兩眼,還是沒有表情。
朱宣就問她:“只是看我作什麼?”玉妙忙陪笑:“看錶哥生不生氣的。”
朱宣淡淡:“生氣又怎麼樣,不生氣又怎麼樣?”
玉妙想了想,拼命地發揮自己的才智,又陪笑道:“要是我又惹表哥生氣,那可怎麼辦呢?”
呵呵,朱宣好笑,你倒問我怎麼辦,就逗她:“要是你又惹我生氣了,那應該怎麼辦呢?”
玉妙認真的想了一想,道:“那罰我不去騎馬行不行?”
朱宣大笑起來,點了頭道:“行,行。就這麼辦。”妙姐兒因為沒摔過,天天纏著要騎。現在也不介意大馬小馬了。
徐從安一直沒走,在外面站著聽了朱宣笑,昨天沒有鬆下來的半口氣才鬆下來,沒事了。
若花在外面聽到了,也覺得寬心,姑娘上學真沒有白上,越來越會討王爺喜歡了。
玉妙說了以後,心裡很惋惜,不能騎馬了,也不能去學擊鞠,真心疼。不就多聽了點罵街。
耳邊聽了朱宣問:“昨天吃飯尹夫人也在?”
玉妙忙轉過頭來回答:“在的。”看了朱宣的臉色不好,就如實回答:“我挺為她擔心的。”
“擔心什麼呢?”朱宣問了一句。
玉妙沒有立即回答,想了一想不能把周亦玉慫恿她再去罵的事情說出來。誰親誰疏,周亦玉必竟是關係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