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角瞄到紅香,玉秀站了起來,要往這邊走。心裡嘀咕,我現在要應付的倒不是秦夫人,而是你們。
不遠處,周亦玉大步走了過來,紅香,玉秀才沒有過來。
一身是汗的周亦玉在玉妙身邊坐下來,笑道:“咦,你喝的是葡萄酒,給我喝一點兒。”不管玉妙喝殘了的,就端起來一飲而盡,笑道:“這是好酒。”
然後對了場中笑道:“你別生氣,這些人都是商賈,她們都有些功夫會騎馬,膽子又大,走的都是別人不敢走的地方,去西域,大食,波斯。
帶回來不少東西,皇上封了她們夫人的頭銜,其實沒有什麼地位。“
玉妙看了看又斟上了的葡萄酒,笑一笑,我當然知道走西域,去波斯,不然這酒是哪裡來的,難道是張裕或王朝?
眼睛看了場中,秦夫人們竟然是圍了朱宣在轉,眾星捧月一樣。朱宣好笑,覺得自己騎術好是不是。。。。。。
輕輕一帶馬韁,把球擊了出去,大家一起去追。朱宣騎的是自己的戰馬,馬快,幾步就跑到了前面,看了後面跟的最近的一個到了。
一帶馬韁轉了個身,又把球反身擊出去,後面跟的那一個急得轉身,沒有把穩從馬上摔了下來。
眼看著要摔一個嘴啃泥,背上一緊被人提起來站在了地上,不由得沮喪:“謝謝王爺。”
周亦玉看了笑道:“會騎馬就了不起了,有本事千軍萬馬中闖一闖去。”又誇:“王爺那匹馬真是好馬。”眼中放出了光彩。
再一看場中,朱宣已經退了出去,換了一個人上去,就笑道:“王爺回來了,我要走了。”
朱宣坐下來,玉妙送上酒去,眼睛有若曉星,竟然是十分的佩服。難怪是文武雙全,又想起來他歪解詩經,抿了嘴兒又是一笑。
秦夫人場中偶然一回頭,看到王爺和那位沈姑娘居然有說有笑,全然不看比賽,心裡起了一絲難過。
又一想,不過是個小孩子罷了。沒有自己嫵媚的女人味,心裡又釋然了。
一連玩了三天,最後一天,玉妙怎麼也不肯去了,累得不能再累。朱宣第二天就不去了,陪一天還不行嗎,自己玩去吧。
送了玉妙等人出門,玉妙坐著好好的休息了一會兒,玩了一會兒貓。朱祿從外面走進來,稟道:“六姑娘和來的姑娘們和秦夫人爭執起來了。”
這倒是個大新聞,不過玉妙一下子就明白了,心裡想,這應該不是為了我出氣,為了她們自己吃醋心裡不舒服吧。
忙問了朱祿:“在哪裡爭執的?”朱祿忍住了笑道:“在秦夫人下榻的驛站裡,秦夫人今天沒有去水邊,姑娘們一出門就直奔了驛站去了。”
就把詳細情況說給了玉妙聽。
玉妙看到朱祿唇邊的笑意,也被引得笑起來。朱祿沒法子不笑,姑娘還沒有吃醋呢,她們憑什麼!
自從朱宣放開了管制,隨你見誰去,玉妙覺得也挺累的。照這樣下去,想過看花臨水的日子還有點難。
“若花,拿衣服來,我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