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上立即趕路,又走了一天,朱祿看了看拉馬車的車,幸好是換上了鍾林帶著的軍馬,不然早就沒腳力了,就沒怎麼歇著。
一行人直接奔到了大營。鍾林,朱祿是行軍過的,一眼可以看得出來軍帳都是剛扎不久的,地上打了支撐帳篷的樁子旁的泥土都是新翻出來的。
兩個人對視一眼,難道王爺真被行刺了。
朱福,朱喜,朱壽等人看到他們臉上慌亂得不得了。玉妙在車裡看到了更是焦急,從車裡下來,前面不遠處就是朱宣的大帳,帳上的金頂在白日中散發著光澤。
這最大的帳篷一定就是的。玉妙就邁步往那裡走過去,朱福,朱喜,朱壽顧不得附近還有別計程車兵,一直跪下來攔了玉妙,連連懇求:“姑娘,王爺現在不能見客。”
玉妙不管不顧地越過了他們走到帳前,守帳計程車兵只守軍規,才不管她是誰,拔出了長劍,喝道:“王爺有令,不得擅入,違令者斬!”
長劍的白光照在了玉妙的臉上。
玉妙倒沒有痛哭,只是默默流淚道:“我要見表哥,我要表哥。。。。。。。”
朱福忙站起來走了進去,玉妙還是被攔在了帳外只是哭:“我要表哥。。。。。。”
過了一會兒,朱福再出來時,拿了令箭在手:“姑娘請進!”
只放了玉妙一個人進去。玉妙急步奔了進去,心裡已經認定了朱宣一定被刺受傷,說不定躺在床上昏迷不醒。
幾步奔進去,不由得停住了腳步,帳內寬敞,居然有不少人,至少有十幾位穿了戰袍的將領聚在帳內,或坐或站或看地圖,現在都一齊把目光投到了玉妙身上。
玉妙只看了一個人,中軍大帳中,眾位將領圍隨之下,一個人微笑了負手,站在中間,身上穿了亮銀戰袍,正是朱宣。
居然毫髮無傷。
玉妙又窘又羞,十幾雙眼光投在自己身上,幾天來無時無刻的擔心,她往前急奔了幾步,拉住了朱宣的手:“表哥。”
朱宣摟了她的雙肩,輕聲道:“妙姐兒。”攜了她的手拉她進到後帳。
將領們才會心地互相一笑,繼續忙自己的事情。
朱宣拉了玉妙在後帳中坐了下來,看了玉妙發上衣上的行塵,用手為她拂了拂,心裡感動:這個孩子,知道自己被刺,就這麼奔了來。
對面吐蕃大將雲丹紮營月餘,決不冒進。朱宣只得想出了這個方法,不能總陪了他守邊界兒吧。
你不進,我就再退,看你來不來。朱宣想想,希望我這次的三十里退得有效果,這已經是第二次退兵了。
而刺客行刺,到是件真事。。。。。朱宣看了玉妙羞得臉通紅看了自己,心裡就有些歉疚,刺客為什麼敢於十萬大軍中行刺,這件事情不提也罷。。。。。。
玉妙這會兒連眼淚都流不出來,臉上是羞澀和惴惴不安的笑容,朱宣的計策如果被自己打亂了,那可怎麼辦?
想到了這裡,她擔心地看了朱宣,朱宣只是微笑,用手在她臉上輕輕撫摸了一下,道:“真是不聽話。”
玉妙把臉埋在他手心裡,自己都抬不起頭來。
“王爺,緊急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