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子促膝長談,這是幾年沒有的事情,都很暢心。
太夫人又笑問了一句:“怎麼你這個孩子竟然到現在也沒有子嗣呢?”又不是招惹得人少。
朱宣的話讓太夫人吃驚:“長子當然妙姐兒生。”
太夫人震驚不已:“你。。。。。。你竟然。。。。。。。”
朱宣坦然道:“兒子讓姨娘都吃了藥。現在京城裡皇子爭儲,還不就是因為娘娘們爭寵爭權,我們府裡沒有這種事情,還不是因為母親生了兒子。這些事情我看得太多了,收復南疆時,利用別人家裡爭權,我得逞了不少次,不想這種事情發生在自己家裡。
再說,妙姐兒不是母親的恩親嗎?”
太夫人失笑了,道:“你竟然看得這麼明白,這是隨了你父親,當年你父親就是這樣做的。他也是和你一樣的說法,你們父子兩個打仗不僅用兵法,還用這種詭計。”
朱宣笑了道:“兵不厭詐,當然攻其弱點。”突然想到皇子們爭權,自己又能得到什麼好處,要找徐從安來商量商量。
太夫人笑著道:“好吧,就是你不這樣說,我也要幫著你的。妙姐兒哪裡我來勸導,你要聯姻也好,多幾個侍候的人也好,我會勸她不要再哭的。你既然真的是疼她,她犯了錯你要壓壓火氣。”
朱宣得意:“可不是疼她,什麼時候碰過她。”
母子正說著話,外面朱喜回道:“王爺,順天府的人抓了人來了。”
太夫人與朱宣一同站了起來,看是誰這麼大膽,教人唸咒害人。
再瞞得很嚴,玉妙也覺得不對頭了,太夫人每天都出去,回來臉色就很難看,走的時候就交待自己要留在房裡,我又沒有做錯什麼。
文錦,書錦天天陪自己,還是心裡悶,瑤池哪裡去了,表哥又找不到。不是答應得好好的。
房裡的人都小心做事,象是出了什麼大事情。
文錦又說漏話:“王爺和母親天天在審人。”就被書錦瞪了一眼:“你胡說八道。”
玉妙納悶,我這個瘟疫關在房裡沒有動啊,該找誰問問呢?對了,徐先生說過有事情就找他。
玉妙就裝頭疼,文錦,書錦就走了。睡到下午,起來隨便翻翻書,對若花笑道:“我要找徐先生去,有不懂的要問他。”
若花一個字也不認識,一聽是找先生,忙讓人打聽了,正好在。就請了徐先生過來。
順天府的人帶了大覺寺的圓通和幾個小和尚來,已經是打得血肉磨糊。
朱宣冷笑著捏著手上從大覺寺裡搜出來的一本小冊子,自從呈到自己手上就沒有開啟過,順天府的人更是機警。
圓通是王爺要抓的,而且經常和公侯之家走動,誰知道這裡面寫了什麼。
朱宣當然更不看。因此親自來審,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他又喝了一聲:“快說,這裡面都是什麼?”
圓通雖然打得半死不活的,還知道有些話是不能說的。不說了自己如果命大沒死,還可以有許多人脈,說了出來就死路一條。
身旁已經躺了一個打死的,是自己的徒弟之一。
見圓通猶豫,朱宣立即指了另一個小和尚,斷喝道:“杖斃!”
幾棍下去,又是一個。本身打得半死,連呻吟都沒有發出一聲。
圓通撐著道:“是,,是京裡一些女眷的事情。”朱宣臉色陰晴不定,一直沒有開啟來看,就是知道不會只是自己家的,這一開啟來,裡面穢不可聞,一下子就得罪了無數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