屆時閨蜜和小組全受牽連,她無法接受這個結果罷了。
“安如,他應該沒拉黑你,你幫忙說說嘛,他很聽你的話呢。”
艾拉拉住呂安如的手晃晃,呂安如抽回,淡漠道:“要走的留不住,要留的不用說,我再說他一準退組了。你餓了吧,我把這點記完,咱們去吃飯。”
退組兩字威力巨大,即便艾拉憂心不減,也不敢多做建議。
“話說,你怎麼突然刻苦起來?難不成覺得我說的建議很對?”艾拉實在無聊,沒話找話。
已經做好讓呂安如反駁句的打算,沒料到望見呂安如沉沉點頭,“嗯,臨時抱佛腳有點緊張,提前準備吧。”
艾拉詫異幾秒,扯扯嘴角,很不習慣地說:“這才對嘛,咱們一起加油。”
“嗯。”呂安如輕聲答應。
考試安排太緊了,如果極限狀態全用在比鬥上,註定理論知識一片紅燈,無異於提前宣告掉級。
若放棄一兩天比鬥考試,期末考試與月考不同,稽核嚴格且影響嚴重。中C每場皆有四大老師親自監考,她再用應付月考的方式來應付容易露餡。
她決定從今天開始,抄錄每天重點複習曾經錯過的地方,睡前用十分鐘強行在腦子留下記憶。縱使考試時不可能全部填對,總歸能湊湊合合卡個及格吧。
抄完、吃完,兩人回到宿舍,臨考的一月學校取消晚課以及懲罰室機制,從心裡上減輕學生壓力。
用官方的話說方便他們用最佳狀態迎接考試,實際上懂者自懂。
愛學的人怎麼樣都能學,不愛學的人24小時全學一樣在混卷子,取消等於堵上學渣找藉口的嘴,沒人能說休息差、精神差所以成績差。
一推開門,聽到歡天喜地的迎接語。
“我們組長回來了!”
生美娜開心地迎過來,幫她們提包遞拖鞋,一副丫鬟樣。
艾拉給門推上,單手扶門穿上鞋,納悶地‘嗯’聲:“美娜,你不對勁啊?”
心思簡單的艾拉都看出貓膩,生美娜自知瞞不過呂安如,柔情脈脈說道:“安如,我想著咱們宿舍還有空位置,我帶個朋友回來住,行嗎?”
“帶回來才想起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