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家倒是竊聽裝置,問題他們在學校用,等於小貓摸老虎屁股。
眼鏡清晰呈現出其中的場景,四人病房住滿了,分別住有客家三兄弟和葉路。
客家三兄弟病症嚴重些,不光胳膊骨折,還有多處軟組織挫傷。全打著石膏,手腳不靈便。
私下鬥毆學校不會承擔治療費用,三兄弟口袋比較拮据,付不起極速修復的錢,只能住院接受最老舊的保守治療,慢慢恢復。又是瀛島人,親朋遠在他國,無法前來照顧,所以三人共同請了一個治癒社護工。
護工馮贛拿著雙倍工資得幹三倍的活,心裡煩躁早超額了,有點消極怠工。
餵飯的動作奇慢無比,三兄弟老大勉強吃到一半,葉路已經給午飯幹完了,可給另外兩兄弟羨慕死了。
但他們沒法找事,能找來馮贛很不容易了,沒人樂意接呢。
只能眼巴巴的等著,時不時給葉路投去有點羨慕有點嫉妒的目光。
病房內迴圈中此起彼伏的咕咕咕聲音,久久不休。
兩兄弟又等了十多分鐘,餓得不行,可瞟眼大哥碗裡,還剩一少半呢。
沒法多催,催如同在說:你別管我大哥了,趕緊過來餵我吧。
這讓他們無論如何做不出,老三兩手捂在肚子上,吸吸飯香舔舔嘴,透過空氣勉強增加一點飽腹感。
老二有模有樣的學學,反而覺得更餓了,猶豫下終是抹下臉,衝葉路笑眯眯的問道:“四床的兄弟啊,你這會忙嗎?”
葉路搖頭擺尾,有節奏的哼唱著:“我就是DJ,來和我一起舞。”
完全沉醉在自己的世界當中,壓根沒注意到旁邊的呼喚。
艾拉有點著急,拍下呂安如胳膊,低聲問:“這人挺不靠譜啊,我給他發資訊說下吧?”
“耐心等等。”呂安如淡定如常的回答。
兩人說話功夫,景象幾乎沒變,葉路照舊自嗨,客家老二絕望的看著他,估計在思考繼續拉臉次,還是顧全面子捱餓。
熬了幾分鐘,終於選擇頹然地扭回脖子。
“我給葉路發條資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