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不懂武術之人都知道起碼的常識,在全部力道集中於掌上和腿上時,腰部最為脆弱。這道理就和拖地、掃地時間長了,腰會睏乏差不多。
李易蘭努力調整要傾倒的身體,蹣跚幾步好不容易站穩,沒狼狽的摔個狗吃屎。
只是從比紙還白的慘烈面色看,疼得不輕,被迫稍緩片刻。
呂安如更為囂張,主動攻擊在發愣的兩人。幾招打過,早已心思亂掉的兩人連顯敗像。
在她即將取勝之際,呂安如收劍入鞘,平靜說:“算平手吧。”
主動給出的面子擱在格鬥社裡一文不值,倒不如徹底打敗對手,宣告輸贏。
李易蘭單手扶腰,咬牙切齒地想再戰,只是剛走出一步,疼得皺眉眯眼。
關係要好的龍水杉拉住他,勸道:“算了算了,今天咱們虧在讓她打亂陣腳。若再配合,即便取勝同樣勝之不武。”
艾拉聽得可笑,直白的送上鄙夷:“你們好意思說這話啊!”
呂安如則心平氣和的同意道:“走吧,記得再來多約點人哦,爭取一次性解決清楚。”
後來男人們再沒拉幫結派的堵截了,可能怕以‘平手’收場丟人。
回憶閃現結束,艾拉先瞟眼呂安如,見她淡定如常。
當即效仿呂安如那晚的囂張,撐起氣勢,原封不動地把話甩出去:“你們好意思啊?如果這次再以多敗少了,還打算找什麼藉口呢?”
李易蘭臉色閃過一絲難堪,壓低聲音說:“別打嘴炮,晚上八點等你。”
艾拉努嘴‘切’聲,叉腰不屑地說:“怕你啊。”
“好,不見不散。”
李易蘭蠻橫無理的來,飛揚跋扈的走。
等他們徹底離開食堂了,艾拉側頭面向呂安如,滿臉諂媚地問:“安如如,你剛剛壓我手幹什麼啊?”
呂安如長長嘆口氣,無奈道:“我意思把時間稍稍往後推點,八點時間不合適。”
“哪裡不合適?”艾拉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