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也嘟起嘴巴上下晃了晃腦袋,用這種明顯的方式表示自己知道了。
深呼吸一口氣,她把頭偏向江溪月所在的方向,一邊挽著她的手,一邊拜託道:“小月月,那就麻煩你今後當我老師了。”
“不是老師,是師父。”江溪月笑著說道。
她其實也希望陶夭夭選理科,這樣一來兩人今後說不定還能去同一所大學。
經過這一個月的相處,陶夭夭成為了江溪月唯二的朋友,她自然十分重視和對方的感情。
“小月月師父,徒兒這就給你行拜師禮了。”陶夭夭也來了興致,雙手抱拳對著江溪月說道。
“咳咳,夭夭小徒弟,拜師禮不是這麼拜的,正確的方式應該是叉手禮。”江溪月裝模作樣咳嗽了兩聲,然後一邊昂首挺胸用手捋著下巴,一邊雲淡風輕地提醒道。
“是這樣?”
“不是,要左手緊把右手拇指,其左手小指則向右手腕,右手四指皆直,以左手大指向上。”
蘇夏看著戲精入體的兩女,嘴角情不自禁向後翹起。
正是因為沉醉於這種情景,所以他才始終跟她們保持著朋友之上,戀人之下的關係。
選擇不主動出擊。
因為他清楚一旦越過某條線,這一幅畫面就會摔落在地上,碎成一地玻璃渣。
然而就在這時,一聲突然響起的鈴聲打破了這份和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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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夭夭拿出手機,看到來電之人是自己父親,鬆開了江溪月的手,走到一旁才接通電話。
“我說了不用來,你還來幹什麼?”
“知道了,知道了。”
陶夭夭聲音儘管壓低了,但是蘇夏和江溪月還是聽得清楚,因為她沒有將他們當外人。
結束通話電話,陶夭夭對著兩人無語地說道:“我爸來接我了,就在外面等著的。”
“很好啊!這樣你就不用擠公交了。”蘇夏笑著說道。
“是啊!”江溪月也有些羨慕地說道。
只是陶夭夭並不想自己一個人單獨走,於是便提議道:“要不我叫我爸送你們?”
“不了。”
因為已經確切的知道陶夭夭跟自己不同路,再加上有點做賊心虛,蘇夏便搖頭拒絕了。
江溪月也不好意思麻煩陶夭夭父親,也跟著搖了搖頭。
見他們兩人都不同意,陶夭夭沉默了片刻,然後小聲說道:“我讓我爸先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