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匈奴大汗,他稍稍吩咐了一番麾下管事太監,自有人去安排匈奴大汗的住所。
至於荒王與北漠大汗?
呵!
燕王想殺了他們的心都有。
還會去管他們?
開什麼玩笑!
畢竟,對於燕王而言,他現在也不太敢去記恨武戰。
那麼,既然無法記恨武戰。
那今日的罪魁禍首,這筆爛賬又要記到何人身上呢?
無疑,必須要記到荒王與北漠大汗兩人的身上啊?
若不是這兩人作死去招惹武戰。
武戰又怎麼會輕易讓人王劍出鞘?
人王劍不出鞘,今日,武戰只怕也不至於要威壓諸王。
所以。
怎麼想,燕王都覺得,今日罪過最大者,無疑就是荒王與北漠大汗。
縱然將這二人全部殺了,也不足以讓燕王為之解恨。
太恥辱了。
都是由這兩個混賬東西引起的。
為什麼要去招惹武戰這個煞星呢?
為什麼呢?
燕王不理解。
心中就更是痛恨。
匈奴大汗隨後也是在專人的陪同引導下,去往了一處宮殿休息。
到底是一位王者,燕王也不會隨意安排一個地方給他的。
必然,也要符合匈奴大汗的身份地位才行。
燕王目下,也沒有想要與匈奴大汗結仇的意思。
故此,一切安排,都顯得中規中矩。
直到良久之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