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父汗。”
默啜則是一臉興奮,欣然領命。
匈奴大汗審視著默啜,說道:“默啜,言歸正傳,現在,你也應該給朕看看,你的底牌為何了吧?”
若是默啜拿出足以說服匈奴大汗的底牌。
那剛剛所說的一切,都將是空中樓閣,匈奴大汗也不可能將剿滅黃巾的重任,交予默啜。
“父汗可曾聽說過歡喜廟?”
默啜微微躬身,試探著發問道。
“歡喜廟,莫不是當年的歡喜教?”
不待匈奴大汗出聲,木桑立時神色一厲。
一雙冰寒的眸子直視著默啜,冷喝道:“默啜殿下,你莫非忘了我匈奴南庭因何而生了嗎?”
聞聽得木桑之言,整個大殿內,幾乎所有人,都是將眸光投向默啜。
他們都在等著默啜的解釋。
滴答!滴答!滴答!
一滴冷汗橫流不止,默啜還從未遭受過如此可怕的壓力,於這一道道逼視的眸光下,默啜只覺生不如死。
太難受了。
“諸位不要誤會,歡喜廟只是脫胎於當年的歡喜教而已,並非就是歡喜教本身。”
趕忙擺手澄清。
眾人為何如此反應,他心知肚明。
眾所周知,數十萬年前匈奴南庭還未誕生,那時候,這片土地上,有一個比之匈奴南庭更加強盛的王朝,名為匈奴王庭!
匈奴王庭末代大汗格外寵信一位來自歡喜教的女子,沉迷於美色之中而不能自拔,逐漸荒廢朝政。
歡喜教隨之不斷做大,短短時間,他們就讓整個匈奴王庭都陷入了一片淫邪的氛圍之中。
朝堂,軍隊,都逐步被歡喜教所腐蝕。
最終,匈奴王庭的元老貴族們不忍看著整個匈奴王庭就這麼被歡喜教侵蝕毀掉,決定發動滅教之戰。
這一戰,一打就是上萬年,到得最後,歡喜教被滅,匈奴王庭也被毀了。
匈奴王庭消亡之後,數萬年間,這片土地,依舊是處於四分五裂之中,時常受到周圍各大王朝的侵略。
直至後來,一眾殘存的元老貴族之中,出現了一位驚豔絕倫的雄鷹,方才一統這片土地,建立了匈奴南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