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楊煜沒有做出出格的事情，是個有理智的粉絲，但秦歌心裡還是戰戰兢兢的，差點扭頭就跑，只是考慮到離家近而且地方這麼大的地方實在不好找，才勉為其難地簽下了合同。
花了一天敲定完大體的改造方案，其他的細枝末節就交給江梨和白露後面幾天再去商定了。
剛準備離開就被楊煜堵住了門口，皮笑肉不笑道：“秦老......秦老師，可以合個影嗎？雖然你的夢境遊戲，讓人想敲碎你的狗頭，但不得不說質量真的出眾，希望你可以給我們帶來更多優秀的作品，不過難度和劇情方面最好還是能夠擬人一點。”
秦歌再三確認楊煜不會將照片拿去下降頭，做成貼在電線杆上的小廣告之類奇奇怪怪的事情之後，才答應下來。
剛離開不久，他混進去的討秦會群聊中就彈出了一條資訊。
【討秦會楊煜】：“兄弟們！我成功線上下狙擊到了秦老賊！大家說該怎麼辦？（合影.JPG）”
【討秦會張東】：“報地址，馬上訂票。”
【討秦會趙南】：“挖坑挖坑！架火架火！”
【討秦會會長】：“@楊煜，我現在封你為討秦會第一暗探，釘死在秦老賊身邊，隨時彙報敵情。”
“另外，為了攻略秦老賊的夢境，不讓他看不起我們玩家，大家趕緊報名！像攻略《朋友》時一樣！”
【討秦會先鋒】：“還是有點小帥的嘛，先衝為敬。”
......
一群牲口。
就在秦歌猶豫要不要將這個群聊給舉報了的時候，有人彈過來一條資訊。
百花水仙：“你在找遊戲策劃？找到了嗎？”
可樂加糖師：“還沒，有介紹？”
百花水仙：“天瀾工作室要解散了，裡面的遊戲策劃剛找我打聽哪裡有招人，這人是把割韭菜的好手，有興趣嗎？”
可樂加糖師：“為什麼解散？陳萬生呢？現在《詛咒死亡醫院》還排在第二名，後面未免沒有可以衝上第一的機會，不弄點手段試試？”
百花水仙：“陳萬生準備收拾東西走人了，明眼人都能看出來《不死》和《死亡醫院》的差距，大家都是體面人，這種情況搞點沒意義的小手段就是自取其辱了。”
“他不走人也沒辦法，偏偏碰到你這個剋星，接手天瀾工作室到現在，本來打算打響名氣的《校規》被玩到下架，打算重振旗鼓用來參賽的《詛咒》被迫退賽，花了打資源孤注一擲的《死亡醫院》又撞到你的《不死》。”
“金錢上的損失先不提，關鍵是連帶著千秋的名聲也受損，聽說高層惱火得不行，一氣之下把整個天瀾工作室給解散了。”
“花了重金從開天挖過來的遊戲策劃，還沒等到施展手腳就又要收拾包袱找下家，我把簡歷發給你，要是有興趣你們自己聯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