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閻你不要再自尋死路了,再多說只怕我會忍不住對你下手!」
上官閻痛哭。
「都是老夫的錯啊……當年老夫,就不該做出那種選擇!」
上官傑譏諷道:「自然,不過你無論做出如何選擇,都影響不了大局,事情和你又沒有太大的關係。」
說到這裡,他眯了眯眼睛,眼中露出嘲弄之意。
「多有意思,我看其實也有一些老前輩,知道我上官家當年的事情,特別是那些金丹強者,你說他們看到江辰給我跪地,會有什麼想法呢?」
「若是我娶到了燕清舞,江辰會有多瘋狂,我也想看看他的無能狂怒,哈哈哈!」
上官閻神情猙獰,咆哮道:「上官傑,他們只會覺得你囂張狂妄。」
上官傑大笑:「他們只會知道,我上官傑才是我上官家唯一的繼承人,也會知道,一個我上官家的野種的身份,始終是野種!」
他也有些不耐煩了。
「將上官閻帶下去關押!」
眾高手神情凜然,
「是!」
另一邊,江辰已經回到了酒店。
燕平杉也見到了江辰,神情平靜卻也顯得很是恭敬。
他全然不復以前的姿態,看上去極為的冷靜。
「敢問江少爺和上官傑之間談了什麼,是否有需要屬下辦事的地方?」
不愧是聰明人,看出江辰神情難得的冷厲後,他就知道有事了。
「對外散出訊息,明日我要挑戰上官傑。」江辰淡淡的吩咐道:「我若敗了,那就要給他跪地道歉,還要給他弟弟也一併道歉。」
「我若勝了,上官家放出二十多年前他上官家中的囚犯,而且上官傑,也要給我跪地道歉。」
燕平杉身體微不可查的一顫。
竟然是這種賭約!
可是,江辰怎麼可能勝呢?
他想不到江辰勝利的可能性,只覺得這種賭約,太過於滑稽可笑。
江辰現在天宗師都沒達到,從今日的戰鬥中,他也看得出來,江辰對付尋常天宗師的世家子弟都費勁。
能勝過錦山,也不過是江辰運氣好,碰巧能夠剋制錦山,再加上錦山有些疏忽大意的緣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