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劉擎過去之後,又繼續道:“我還聽說,橋劭將所有的船,都改成了戰船,以後皖縣要有戰事了!”
說道最後,聲音陡然變輕,像是了什麼不得的秘密,一群人圍著她,聽得暗暗點頭。
盧吉縣令聽聞渤海王前來,匆匆忙忙的騎馬沿街來迎,不過,卻撲了個空。
劉擎徑直去了橋氏府邸。
女婿上門,橋劭舉宅熱情相迎,橋婉橋霜也赫然在列。
“大王二登門,橋府蓬蓽生輝!”說著,當場吩咐管事前去安排宴會。
“橋翁,此行僅我一人,我也不喜宴飲,無需鋪張!”
橋劭一聽鋪張二字,當即喊回管事,吩咐他簡單準備即可。
客氣的話,和真心話,橋劭身為人精,豈會不知,若是劉擎說的是客套話,他會喊回管事,更加隆重的操辦,若劉擎說的是真心話,那他照辦便是,特別是“鋪張”二字都說出來了。
這可不是徒有其名,這是和渤海王仁德愛民之名,相符合的行為。
劉擎再與橋劭寒暄幾句,便藉故旅途疲憊,要稍作歇息。
“婉兒,速速帶大王去後宅歇息。”橋劭道。
橋婉奇怪的看了劉擎一眼,夫君看著明明精神抖擻,哪有半點疲憊的樣子?
不過她還是遵父命,帶著劉擎去後宅了。
橋劭望著兩人背影,一邊捋著鬍子,一邊面帶笑意。
“阿爹,你笑什麼?”
橋劭不好明說,便道:“此間事,日後你便知曉了。”
劉擎與橋婉來了後宅,這次來,像是回家,也像是故地重遊,見著重重熟悉事務,劉擎不由得想起上次的美事,嘴角不由得微微上揚。
橋婉似乎察覺到了劉擎的得意,將劉擎引入自己閨房之後,說道:“大王一去,便是好長一段時日。”
言語之中,似嬌非嗔,似怪非怪,既有新婦的期待,亦有長時間獨守空房的怨意。
劉擎看了看自己這身,說道:“風塵僕僕的,先洗個澡吧。”
“我去準備熱水。”
劉擎一把將橋婉拉住,稍一用力,便將其拽入懷中,也不顧自己身上的灰塵,會不會弄髒橋婉結淨的錦繡襦裙。
反正一會要一起洗的。
“大王,水。”
“本王想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