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慈雙目微眯,眸中跳動金焰,識破幻術干擾,他將翁翀護在身後,看向太傅緊閉的房門:“人族女修,你被擄至此地遭百般羞辱,正逢報仇雪恨的大好時機,還不速速與我聯手?”
狐二噗嗤一笑,捂著嘴嬌嗔道:“小孔雀,你年紀小,有些人啊,就喜歡被欺負。你覺得百般羞辱,人家偏偏樂在其中,還說是情調呢!”
什麼亂七八糟的,這是我冰清玉潔的孃親能聽的東西嗎?
孔慈大怒,惱怒狐言亂語汙了翁翀的耳朵,五指變作利爪要給狐二一個大逼兜。
然而並沒有。
狐二摸出妖皇圖,笑嘻嘻看著孔慈。
孔慈:(????`????Θ??????????
打擾了,您接著忙,我這就給您滾出一個虎虎生威。
妖皇圖出現的瞬間,孔慈慫了,有那麼幾萬分之一秒的工夫,暗道此物與我有緣,但很快就打消了這個念頭,玄武敢把妖皇圖放在狐狸精手裡,就不怕被人搶走。
剛剛是他孟浪了,孩子還小,再給他一次機會。
孔慈拽著孃親便要跑路,沒走兩步,就聽到狐二懶洋洋的聲音:“往哪走,你逃得出他的手心嗎?”
孔慈大驚,確實是這個道理,他將孃親護在身後,乖巧擠出兩行眼淚,委屈訴說玄武對他一家老小的欺辱。
尤其是他孃親,若非他拼死抵抗,說不得…說不得已經遭了毒手。
聽者傷心,聞者流淚。
狐家人沒良心,既不傷心也不流淚。
狐三瞄了翁翀一眼,微微搖頭,一般貨色,他扮女人比這好看多了,二弟多少有些飢不擇食。
狐二瞄了翁翀一眼,微微搖頭,同樣是當孃的,翁翀除了臉蛋漂亮、身材好、氣質佳、生孩子優秀,其餘都不如她。
太傅推窗看了翁翀一眼,微微搖頭,小白臉爐鼎遊山玩水的心思太重,今晚須得好好懲戒一番。
翁翀被三道視線審視,膽戰心驚,尤其是狐三的眼神,讓她覺得有被冒犯到,下意識往孔慈身後縮了縮。
“孃親莫慌,有孩兒在,沒人能傷得了你!”
孔慈雙目微眯,跳動的金焰兇光暴漲,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破罐子破摔鋌而走險,揚起利爪朝狐二……身側牆角邊的狐三抓去。
利爪扣住脖頸,狐三驚恐交加的神色淡去,連同身形一併消失不見。
同一時間,整個後院被複雜的陣圖取代,陰陽遁術上逆下順,二十四支對應,又有陰陽三才數,缺十無天,缺五無地,缺一無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