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太貪心了。”魏霸一本正經的說道:“人要知足。”
“真不要臉。”關鳳笑嘻嘻地戳了他一下,幫他披上衣服,“趕緊出去吧,外面還有人等著你呢。對了,這件事要告訴夏侯玄嗎?”
“當然要告訴他,我還要他寫回信呢。”
“讓他知道合適嗎?他可是魏國派來的。這樣的事情讓魏國知道了,對我們不好。”
魏霸頓了頓。“家國難兩全。反正我又不回去,也讓他完成點任務吧。”
關鳳沒有再說,細心的幫魏霸整理好了衣服、頭髮,目送他離開。這才關上門,解開衣服,鑽進浴桶裡,摸著莫自己微紅的的肌膚,想起剛才魏霸的主意,嘴角挑起一抹微笑。
夏侯玄正在焦急的等待著,見魏霸從裡面走出來,連忙迎了上去,想要說話,卻又覺得不太合適,吞吞吐吐的不知道說什麼才好。魏霸瞟了他一眼,不屑地說道:“大名士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夏侯玄有些沮喪:“子玉,我真不知道說什麼才好。”
“那就不要說了,我不回成都,也不去關中。”
夏侯玄鬆了一口氣,感激地看著魏霸。
“走吧,陪我去見下狐忠。”
……
狐忠很年輕,大約也就是三十來歲。坐在堂上,他不停地扇著風,交州悶熱的天氣讓他無法適應,臉上全是汗,衣服全貼在了身上,臉色雖然平靜,眉眼之間卻有掩飾不住的焦躁。看到魏霸從裡面走出來,他連忙站起來施禮。
“驃騎將軍府參軍狐忠,見過魏將軍。”
魏霸還了一禮:“牂柯太守馬忠,與你可是同宗?”
狐忠笑道:“他本姓馬,不過他外家姓狐,倒是與我同宗,小時候我們都是在經常在一起玩的。只是現在他復了本姓,又做了太守,軍務繁忙,交往倒是不多了。”
魏霸笑著點點頭:“閬中多豪傑,前有黃公衡,今有馬德信,都是先帝看中的人。狐參軍能與他們周旋,想必也是不同凡響。”
狐忠連忙謙虛的說道:“不敢不敢,將軍謬讚了。”
魏霸入座,開門見山的問道:“我雖然對驃騎將軍仰慕已久,卻沒有怎麼打過什麼交道,不知道狐參軍這次奉命前來有何貴幹,莫非是因為糧草?如果是這一點,驃騎將軍大可放心。我正多方籌措,必不敢誤了驃騎將軍的事。”
狐忠猶豫了片刻,這才試探的問道:“關中大戰在即,將軍是我大漢年輕一代的俊傑,不去關中參戰嗎?”
“參戰與否,不在我自己,要看丞相的命令。沒有命令,我怎麼敢擅自離開。”
狐忠皺了皺眉,看了看四周。魏霸卻裝作不知道他的意思,沒有任何反應。狐忠無奈,只得拱手說道:“我可聽說,丞相有意調將軍回成都督運糧草,不知道將軍意下如何?”
魏霸詫異的問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