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在長安市時,兩人想要天王令重現江湖時,秦戰就差點提起陳霄夫婦之死和百老會三老有關,但是他忍住沒說,就怕給陳興燃新增負擔,影響他的心態。
但是此刻秦戰一激動,再次不小心把這件事說出嘴。
秦戰嘆了口氣,他說道:“既然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也不打算瞞著你。實話告訴你吧,你親生父母的死,很可能就和三老有關!”
一提起陳霄夫婦,陳興燃頓時緊張問道:“到底怎麼回事?”
“我知道的也不多,但是我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你母親在生你之後,就死在了三老之一的裘萬仇的家裡!”
也就在陳興燃心中驚訝之際,酒樓的總經理神情緊張的小跑到陳興燃身邊說道:“陳總,外面來了一群人,其中還有人抬著一個擔架,擔架上躺著的人好像就是許純!”
“該來的總該來的,你去派人迎接吧。”
陳興燃不知道這次來的人到底是不是百老會三位長老之一的裘萬仇,還是裘萬仇的另一個代言人。
秦戰見陳興燃讓人去迎客,他忽然有種吃不準陳興燃想法感覺。
“興燃,我告訴你這麼多,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讓你保持冷靜!你身上的責任很大,千萬不要因為一時的折辱而衝動!等會你打了許純的事情,我會想辦法解決,你不要再多說話了。”
陳興燃卻說道:“許純他該打,也該死!”
秦戰著急說道:“你怎麼這麼倔呢!”
陳興燃說道:“我心裡有數。”
秦戰現在心中極為擔心,陳興燃所謂的有數,真是讓他摸不準,萬一裘萬仇親自來了,這件事哪有那麼簡單善了。
這時陳興燃的手機響了,他接通電話,電話那頭是唐善成。
他現在可是楚州二少!隨著他爸唐明功被提拔到楚州副省首之後,他在楚州幾乎是橫著走。
就在陳興燃打完許純後,他就讓人把酒樓前許純以及他的手下打斷酒樓安保人員腿以及虐待他們的監控影片傳給了唐善成。
陳興燃接通電話,唐善成說道:“興燃,影片我已經傳給市三臺了,我都給電視臺交代好了,他們會按照我的吩咐去做。”
“謝了。”
“你我之間說什麼謝,不過我得問問你,這個許純據說是天王盟百老會裘萬仇的代言人!你把這個影片公開,裘萬仇不會樂意的。他爸是副省首,他裘萬仇不會把我怎麼樣,但是他萬一對你···”
陳興燃說道:“我既然請你幫忙公開,我就已經有對策了。再說了,真要是裘萬仇要對我不利,我會提前報出你爸的名號的。”
唐善成說道:“這是你說的,你碰到搞不定的人,就直接報我爸的名字。你的事,就是我爸的事,除非你把天捅個窟窿,否則就沒有我爸搞不定的事。”
陳興燃掛了電話後,沒一會功夫,酒宴大廳就走進了一群人,秦戰看到一個白頭髮、黑鬍子的老者時,他眉頭挑了挑。
“裘萬仇來了!”
裘萬仇一進門,前面就有一群人為他鞍前馬後。
有人替裘萬仇搬來椅子,有人給裘萬仇找來了水壺,拿出了自己帶的頂級大紅袍,像個茶水臺子一樣端著茶杯弓腰站在裘萬仇身邊。
許純的擔架被抬到大廳中央,擺在了很是顯眼的一張圓桌上。
在裘萬仇的跟班之中,只有一個穿著白色西服的三十歲男人沒有卑躬屈膝,地位明顯高於其他人。
白西服走了出來,對著剛才帶路的酒樓總經理說道:“叫你們老闆陳興燃出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