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修文未曾來得及的衣袂,也被掃掉了大片。但葉修文最終卻躲開了。
‘阿圖盧’的身形在三百米之外停了下來,轉身看向葉修文,但見就在他的手中,正有無數的血色絲絛正向他右手的利劍纏繞。
“你的招式,還沒有完成?”‘阿圖盧’冷笑。
“是又如何?”葉修文笑問。
此時,‘阿圖盧’眼眸微眯,最後竟然站在天際,指著葉修文道:“那我等你。”
“你很驕傲啊?”
葉修文反問,但那無盡的紅色絲絛,正打著螺旋,自打四面八方而來,將葉修文手中的利劍纏繞在其中,逐漸的形成一個圓柱體的樣子。
而與此同時,‘阿圖盧’卻一邊看著葉修文凝聚紅塵一邊道:“你很像一個人,一個我戰勝了二十幾年,才剛剛戰勝的對手。他明明知道正面一擊擋不住我,但他還是正面衝了過來。”
“你說的是閆琪?”葉修文反問。
“恩,就是他,他是我一個敬佩的人類英雄。你也是。”‘阿圖盧’長矛直至葉修文道。
“呵呵!”
聽聞‘阿圖盧’的讚美,葉修文竟然笑了。片刻這才道:“那你可能看錯了,我可不是什麼英雄。我自打六扇門的一個小小帶刀做起,一直到現在,也不知道坑了多少人。
當然了,不可否認的是,他們都是想要讓我死的人。
那一段路很難,但是我走的卻很快樂。
你知道他們在臨死的時候都會說我什麼嗎?......”
葉修文說到最後反問,而‘阿圖盧’則搖搖頭道:“你們人類的思想很難猜測。不過只有閆琪在想什麼我是知道的。”
“他們會說,你真卑鄙。但有的時候,他們卻沒有機會說出來。
人就是這樣,有些時候,應該趁著自己還活著,把自己想說的,該說的話,都說出來,否則死後,就沒有這個機會再說了。”葉修文微微一樂道。然而此時,‘阿圖盧’卻不解的道:“你的意思是說,你要趁著現在還活著的時候,把該說的話都說出來嗎?”
“不,我沒有那麼無聊。因為我這個人,是信天命的。很多人都願意與天爭,我不知道在爭什麼。想斗的過天意嗎?可是天道無常。一切都是天在操縱著這一切。
偶爾,跳出幾個狂生,說我要把天,天怎麼樣。但難道就不能理解為,天寂寞了,需要幾個人出來挑戰他解解悶呢?”葉修文笑問。
此時,‘阿圖盧’抬頭看了看天,然後又看了看葉修文,問道:“你所說的天,是什麼神?”
“天,乃是一種道理,天乃是掌握所有命運的絲線。天無所不在,但是天,又很難被察覺道。哪怕是神,也要在天之下。因為正是天讓他們成的神。
所以,我一直在說一句話,或者是在講一個道理。如果天讓我活著,你就殺不死我。但倘若天讓我死,那麼我絕對看不到明天的太陽。”
葉修文說罷微笑。而與此同時,‘阿圖盧’則在蹙眉。
然而,‘阿圖盧’為什麼蹙眉?因為葉修文所說的天,竟然凌駕於眾神之上,這簡直太可怕了。
甚至他覺得,葉修文的強大,或許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他信奉的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