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大校長絲毫不在意。
私房錢沒了可以再攢,司扶傾沒了可就玩完。
為此,他不介意把他的小金庫掏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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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
鬱夕珩忙完邊境區的事情,來劇組探班。
他專門讓鳳三和溪降準備了一些特產食物,分給劇組人員。
路導壓低聲音對編劇說:“司小姐說咱們可以加一個胤皇的背影,讓鬱先生演,今天一見,我覺得還真挺合適。”
編劇贊同地點點頭:“聲音也不錯。”
路導攛掇她:“你上,我不敢去。”
編劇:“……”
多少有點不要臉了。
但也並不用編劇去,司扶傾已經提出了這個請求。
鬱夕珩頓了下,他沉默幾秒,笑容淡淡:“那就試試吧。”
路導神情一振:“太謝謝鬱先生了,剛好司老師出國前要拍到她與胤皇對話的戲,是回憶,這是臺詞,我們後天就拍!”
鬱夕珩掃了一眼,微微頷首:“我認為可以更改一些詞語的用法。”
他提出了幾個地方後,又將臺詞本交還給路導:“我先去看看她。”
他離開後,半晌,編劇憋出來一句話:“路導,我懷疑司老師和鬱先生都穿越過,要不然他們怎麼能這麼精準地揣摩歷史人物的心理?”
路導神情複雜:“雖然說科學的盡頭盡是玄學,但你這個太玄了。”
遮陽傘下,司扶傾捧著一杯冰可樂,十分舒服地靠在躺椅上。
“我聽你經紀人說你要報考古系。”鬱夕珩在她對面坐下,“你怎麼想著報這個專業?”
司扶傾直起身,直視著他的眼睛:“因為我想為考古事業做一些貢獻,比如說找到胤皇的墓。”
“哦?”鬱夕珩不動聲色地微笑,“但他沒有墓。”
司扶傾挑挑眉:“你怎麼知道他沒有墓?他可是大夏龍雀。”
“姑娘也說我是他的粉絲,我自然也看史書。”鬱夕珩浮了浮茶,聲音清淡,“他在西伐的路上病逝,回到永安的時候只剩下了一盒骨灰,他在世的時候也並未大興土木建立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