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也將面具扯了下來,並擦掉了妝容。
兩人徹底坦誠相對,只是身份完全不一樣了。
面對這樣的情況,哪怕是人生字典裡沒有“失敗”這兩個字的胤皇也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解釋什麼?
鬱夕珩毫不例外,他若是解釋,被按在身上的罪名只會更多。
但,他確實有罪。
司扶傾最先打破了沉默,她冷冷地開口:“零首席?”
鬱夕珩:“傾傾,是我,抱歉,我——”
“不許狡辯!”司扶傾堵住耳朵,“還沒有到犯人陳述辯詞的時間!”
鬱夕珩:“……”
他只好停下。
司扶傾又問:“搶我貨物的討厭鬼?”
鬱夕珩還是沉默。
司扶傾冷笑了一聲:“很好,不說就是預設了。”
霍宴行忍不住被嗆了下,看向男人的眼神第一次帶著幾分憐憫。
司扶傾接著問:“兵不厭詐?”
“……”
“剛才還偷襲我?”她每問一句,就朝著鬱夕珩的方向走一步。
“……”
除了沉默,還是沉默。
月見拉著霍宴行後退了一步。
不勸了。
勸不住的。
還是做個看熱鬧的吃瓜群眾吧。
司扶傾一步步走進,怒火也在一點一點地飆升。
她一拳砸在男人的胸膛上:“可惡!你這個黑心的偷襲怪是最討厭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