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是進化了還是退化了？
“……”
整個大廳瞬間一片死寂，殷相思的哭聲也戛然而止。
她呆呆地看著影片上的酒井結衣，思緒在這一刻停止了運轉。
誠然，的確是她給酒井結衣通風報信，可她絕對沒想著讓酒井結衣給殷雲汐做墊背，酒井結衣這些話是什麼意思？！
殷相思的額頭上冒出了細密的汗，她渾身直哆嗦。
“這就是你說的毫不知情？”司扶傾轉過身，“別告訴我酒井結衣都快死了，還專門來陷害你。”
這句話提醒了殷相思，她猛地抬起頭，顫聲道：“對！是她故意陷害我，她想挑撥離間我們之間的關係，扶傾妹妹，你千萬不要相信她！”
“殷相思，你在進化者界沒名沒氣的，她是怎麼認識你的？”司扶傾微微彎下身，低笑了一聲，“專門陷害你，你配麼？”
殷相思的眼睛驀地睜大。
“還有，再提醒你一句。”司扶傾淡淡地說，“這是我專門從超自然管理局拿來的影片，經過了嚴刑拷打，酒井結衣能受得住？”
她又直起身，目光掃視著周圍：“還有人要調解？巴掌沒落到你身上，不疼是吧？”
觸及到她視線的少年少女都羞愧地低下了頭，不敢去看。
大長老也說不話來。
他的確從未想過還有影片錄音這樣的手段，這完全是他的盲點。
“你是拍影視劇的，這一定是某種科技手段！”殷相思忽然像是想起了什麼，她嘶聲大喊，“這段影片是假的，是合成的！”
“還知道合成，不錯不錯。”司扶傾拍了拍手，“現在倒是有腦子了，表揚一下。”
她神情散漫，不畏不懼。
殷相思卻幾乎要瘋了。
她已經很小心翼翼了，即便去找司扶傾的時候也沒有留下任何話語上的把柄。
可殷相思怎麼都沒有想到司扶傾竟然精明到留下了影片，酒井結衣死前的指控，讓她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可她是為了幫殷雲汐啊！
殷相思咬了咬牙，再次開口：“大長老，家主，是雲——”
她的話還沒有說完，心窩處狠狠地捱了一腳，身體猛地倒飛了出去。
“噗——”殷相思嘴巴一張，吐出了一口血。
她不敢置信地看著面色有些陰沉的殷雲汐，還沒有說什麼，又是一口血噴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