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呼吸急促了起來,但明顯眼裡出現了希冀的光:「可我這傷比秦醫生還要老舊……」
「還好啦。」司扶傾摸著下巴,「不瞞盛前輩說,其實我現在最擅長治的就是腿。」
畢竟她給鬱夕珩的雙腿調理了很久。
這種陳年舊傷對她來說絲毫不在話下。
盛塵星努力剋制著內心劇烈翻湧的情緒。
當司扶傾說出秦羽誦這個名字的時候,他已經信了:「那……那我該做什麼?」
「什麼都不用做。」司扶傾先遞過去一張藥方,「我已經讓我朋友從國內寄了藥材過來,盛前輩先喝幾天的藥。」
盛塵星捏緊了這張紙,第一次語無倫次了起來:「如、如果真的……」
這些年他並沒有放下訓練。
倘若他的腿傷能夠完全治好,最多兩年他就可以重返國際運動會。
就算那個時候他三十四歲了,他也可以接著跑。
司扶傾託著下巴,笑眯眯:「真的真的,我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一場乒乓球賽剛好在這時結束。
羅教練回過頭,見盛塵星臉發紅,納悶:「你倆聊什麼呢?」
司扶傾啊了一聲:「聊《鎮國女將》的劇情。」
羅教練瞬間來了興趣:「也讓我聽一聽!」
司扶傾:「……」
她差點忘了羅教練看《鎮國
女將》已經走火入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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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乓球十六進八的男子女子賽事沒有任何懸念。
大夏帝國以壓倒性的優勢進入了八強。
司扶傾看得清楚,如果不是大夏讓了對面幾個球,對面連一分都拿不到。
這就是大夏帝國在乒乓球上的絕對統治力。
「我問過乒乓球那邊了,讓球是咱們的一個傳統。」羅教練專門解釋了一句,「畢竟友誼第一比賽第二,要是誰把對方灌零了,回去要被剃光頭的。」
司扶傾:「……」
這麼狠?
她摸著自己的頭髮,第一次體會到了發涼的感覺。
還好她的乒乓球打得太差,不會被揪上場。
今天的賽事圓滿結束,司扶傾的討論度依然居高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