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字平淡無波,卻立刻讓溪降站了起來。
他渾身還顫抖著,張了張嘴:「陛陛陛陛……」
鬱夕珩淡淡地說:「這就是我不願意讓其他人知道的原因。」
司扶傾眨了眨眼:「畢竟你可是所有人的白月光男神嘛。」
他忽然回過頭,笑了笑:「也是你的?」
「當然,你可是——」司扶傾正準備像以前一樣誇他的時候,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
她緩緩轉頭,看向了墨晏溫。
墨晏溫感覺到有實質的殺氣落在了他的身上:「司小姐?」
「墨先生,有件事我覺得我需要和你商量一下。」司扶傾活動了一下手腕,微微一笑,「你知道九哥的身份,可是見證了我社死過程的人,絕對就不能這麼輕易地放過。」
「來吧,我們切磋切磋。」
墨晏溫:「……」
「哈。」溪降沒忍住,笑出了聲。
他努力地捂著嘴,但又控制不住身體的下意識的反應。
墨晏溫抬了抬眼:「溪降,看來你是日子過得太輕鬆了,去墨家機關城訓練一月,好好反省反省。」
溪降:「……」
他這是才出虎穴,又入狼坑?
鳳三等墨晏溫被司扶傾帶著離開後,才幸災樂禍道:「活該。」
他早就學乖了,絕對不能亂髮出聲音。
但今天發生的事情帶給他的震動太大,他需要去跑兩圈緩一緩。
**
晚上。
司扶傾提著夜宵回到別墅。
「回來了。」鬱夕珩將地圖收好,「晏溫
呢?」
「只是威逼他給我做一份驚鴻無影針。」司扶傾坐下來,「他可是你的人,我怎麼可能真的會動手。」
鬱夕珩只是微笑著看她。
「噹噹!」司扶傾突然從背後摸出來了,「給你買的糖葫蘆,我記得你小時候會看著賣糖葫蘆的老爺爺出神,那時也不能給你買。」
鬱夕珩怔了下:「你也記得這麼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