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扶傾這才放心,將整理好的資料遞給編劇:“給,你看看問題有沒有得到解決。”
編劇接過來,很認真地看,越看她越心驚肉跳。
作為《鎮國女將》這部劇的編劇,她自然要立足於歷史人物本身。
透過史書她摸索出了江玄瑾的性格和姓氏做份,而這些回答,完全符合江玄瑾這個人。
司小姐不會真的能通靈,見到了江玄瑾的靈體吧?!
編劇默唸她是根正苗紅的好青年,還是忍不住讚歎了一聲:“司小姐,你對角色的揣摩程度很高,要是來我們編劇這一行——”
桑硯清聽到這話,及時開口:“停停停。”
她已經不想聽到她到底耽誤了司扶傾多少個職業了。
“司老師,我們可能進不去了。”路導檢視了下前方的道路,“禁區需要通行證,我們前段時間沒有深入這裡,邊境護衛隊恐怕不會允許我們過去。”
司扶傾抬頭看去。
遠處是連綿的雪山,下方是草原,以前這裡寸草不生。
這裡就是雁門。
一千五百年後,它依舊佇立在這裡。
“我打個電話問問。”司扶傾嗯了聲,“應該能進去。”
聽到這話,路導和編劇對視了一眼,又齊齊地看向桑硯清。
桑硯清:“……”
看她幹什麼,她什麼都不知道。
桑硯清從包裡摸出了一個藥瓶:“你們要吃點嗎?”
路導和編劇十分默契地接過了一顆司司牌速效救心丸,嚥了下去。
另一條通道,同樣有一輛車駛了過來。
是四九城的車牌號,車上有鬱家的標識。
車上。
鬱文懷正在大發雷霆:“這妮子,成年了翅膀更硬了,我才是她父親,你說她跟著一個瘸子,能得到什麼?”
鬱老爺子在,鬱夕珩還有地位。
哪天鬱老爺子不在了,鬱家能有鬱夕珩的容身之處?
特助勸道:“先生,鬱棠小姐也是因為和夫人感情深,夫人去世對她打擊太大了,等之後她就明白了。”
“有什麼感情深的,她母親在她那麼小就去世了,小孩子懂什麼。”鬱文懷火氣反而更旺了,“她阿姨對她那麼好,你看看她每次回來都是什麼態度,住校也好,眼不見心不煩。”
特助這回沒敢搭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