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度都在發燙。
司扶傾立刻收回了手,沉默下來。
她在幹什麼?
區區色誘而已,她的定力什麼時候這麼差了?
鬱夕珩的神色平穩,沒什麼波動:“想摸就摸,不必忌諱,畢竟——”
他頓了頓,微微一笑:“姑娘已經摸過這裡了。”
他視線下移,落在他他精韌有力的腰腹。
司扶傾回想起來了當初,兇巴巴:“我沒有你胡說才怪!”
她跳下床:“我去鍛鍊身體了。”
很快房間裡只剩下了鬱夕珩一個人。
他不緊不慢地燒了一壺水,開始泡茶。
正在門外站崗的沉影:“……”
他忽然發現,他們九哥好像一直在給司小姐下套。
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同情司小姐一直在被套路,還是該同情他們九哥套人的速度太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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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扶傾在酒店的健身房跑了一會兒步,接到了朽木明月的電話。
那邊開門見山:“你和源明池又是什麼關係?”
司扶傾頓了頓,啊了聲:“我和他是——”
後面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朽木明月又打斷了:“也罷,我不關心你們之間的關係,我是告訴你一句,藤山家已經被除名了。”
“源明池是自由洲人,不好直接出面,我便將這件事情攬在了自己身上,你倒是膽子大,實力沒恢復就敢和藤山靜也進藤山家。”
司扶傾說得風輕雲淡:“他的目標是我,我只要有把握和他同歸於盡,就不會藤山家傷害到我身邊的人。”
朽木明月神色微頓,她淡淡地說:“你這個人,倒是很奇怪。”
“你幫了我,我肯定要回報你。”司扶傾說,“有什麼需要我幫的,你儘管說,比如說有什麼病人,我可以救一救。”
“我有什麼要你還的。”朽木明月的聲音透著一股高寒,“你只需要儘快恢復實力,和我一戰。”
司扶傾陷入了沉默之中。
怎麼她身邊一個個都是好戰分子?
“出了點事,暫時恢復不了。”司扶傾懶洋洋道,“反正源明池還在,不如你先跟他打一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