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那就管好自己家裡人。”司扶傾忽然放下茶杯,微微一笑,“下次,可就沒這麼好運氣了。”
她光明正大地離開,卻無人敢攔。
直到她的背影徹底消失後,瀧澤家的所有高層才全部出現。
這還是中年人第一次見到了長老團全部長老,也是他以往夢寐以求的事情。
可現在卻成了催命的刀。
瀧澤家主看了一眼還癱在地上的中年人,聲音冷冷:“來人,家法處置。”
他們不好好處理,倒黴的是整個瀧澤家。
以玉無護短的性格,不知道會發什麼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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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pl賽場這邊,媒體們沒能跟上今天五州戰隊新上場的選手,只採訪到了其他人,可依然沒有得到什麼有用的資訊。
所有人都在猜五州戰隊今天新登場的面具男人是誰。
而此刻,鬱夕珩已經回到了酒店。
他推門進去,見女孩正趴在沙發上給自己噸噸噸地灌水。
於是在她旁邊坐下來:“開心麼?”
“開心。”司扶傾伸出一隻手,敲著鍵盤算賠率,“又掙了一筆!”
藥師和琴師都是出場率極低的職業,賠率也很高。
五殺的賠率就更高了。
兩者加起來贏了個痛快。
她果然很擅長掙錢。
鬱夕珩嗯了一聲,他笑容淡淡:“開心就好。”
司扶傾對上他色澤溫柔的淺琥珀色瞳孔,一時間不由愣了一下。
他見她出了神,身子稍稍低下,視線和她平齊:“怎麼了?”
眼下他和她距離更進,她能夠看見他漆黑的睫羽,濃密細長。
他的眼型很好看,是罕見的瑞鳳眼,一抬一斂間,暗光浮動,帶著某種致命的蠱惑。
偏偏他的目光又沉穩有力,沒有半點雜質。
司扶傾猛地推開他,坐了起來:“我去找寧寧了,錢到時候打到你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