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先是看了一眼端坐在輪椅上的鬱夕珩,這才去看鳳三壓著的青年。
“誒,不是。”司扶傾有點失望,“我等這麼半天結果等來了一個小嘍囉?”
她刻意在破陣的時候暴露了自己的氣息。
這樣一來,那位降頭師在勃然大怒之後必然會追查她的位置。
她完全可以守株待兔。
完全不知情的只有鳳三,他很懵:“所、所以這人是來暗殺司小姐你的?!”
什麼時候司小姐跟九哥是一樣的待遇了?
這兩個人都被追殺,得出動國際上多少人?
“是啊。”司扶傾摸著下巴,“所以我才不想今晚住下,但我又不想讓老闆傷心,我還囑咐你們早點睡我好動手呢。”
“不錯啊三三,你速度比我快,值得鼓勵!”
鳳三:“……”
他下意識地看了鬱夕珩一眼,十分羞愧。
作為暗衛,結果讓九哥自己出手,他還不如死了算了。
“叮”的一聲清響,鬱夕珩將扇子放在了茶几上。
但聽在青年殺手耳朵裡,卻猶如魔音灌耳一般,他身子如篩糠般地顫抖了起來:“饒命!饒命啊!我是奉其他人的命令”
臨城這種地方,怎麼還會有人有功夫在身?
“你看。”鬱夕珩的手指輕釦成環,語氣不緩不急,“怎麼處置?”
“想殺我就算了,殺我身邊的人可不行。”司扶傾半蹲下來,“我最近在研製新的藥,給你嚐嚐吧。”
青年還沒能說一個“不”字,喉嚨裡就被塞了一顆冰冰涼涼帶點草莓味的藥丸。
幾乎就是瞬間,他感覺到了四肢上傳來了風割一般的疼痛。
不僅如此,胃部還有十分爆裂的灼燒感,五臟六腑都攪在了一起。
“是不是挺好吃的。”司扶傾開啟自己的藥盒,“你看,這是巧克力味,還有抹茶的。”
鳳三有些敬畏地後退了一步。
司小姐製藥挺厲害的,還會做各種口味的,怎麼就是個廚房殺手呢。
“我真的只是接了任務而已!”青年開始瘋狂求饒,“我和你們本人並沒有任何仇怨!這位小姐,你大人有大量,放了我……放了我!”
鳳三抓住青年的衣領,迫使他抬起頭:“九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