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可就去追她了。”裴孟之聳了聳肩,“雖然以的身世肯定進不了我家的門,但玩玩總歸是可以的。”
鬱曜的眉微不可查地皺起:“玩?”
“放心,我有分寸。”裴孟之擺手,“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當然不會整什麼齷齪的手段,還是要看人家樂不樂意。”
鬱曜眉皺得更緊。
他忽略了心裡泛起的一點不舒服,穿上西服外套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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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邊。
別墅小院。
“九叔!”鬱棠手握三張票,急衝衝地闖進書房,“傾傾給我的,二樓vip位置!就五個,都五點了,我們快去啊。”
鬱夕珩聞言未抬頭,還在提筆寫字。
“什麼票?司小姐的演出?”他身旁,沈星筠倒是笑著回答了一句,“你九叔怎麼會去看這個,他向來對藝術音樂什麼的不感興趣。”
鬱棠洩氣了:“啊?”
旁邊研磨的鳳三醞釀了好久,試探性地開口:“九哥,我想——”
鬱夕珩終於動了尊口:“備車。”
秒被打臉的沈星筠:“???”
鳳三的心情卻極其地舒適。
終於有人跟他一樣了。
他放下硯臺,先帶著鬱棠下樓。
“行啊,時衍,看不出來你還挺憐香惜玉的。”沈星筠驚奇,“我和你認識這麼久,我一直以為你是異性絕緣體,你這都要去看演出了。”
鬱夕珩是絕對的紳士。
他並不冷漠,對誰都優雅有禮,無論男女。
但沈星筠確實沒見他身邊有什麼鶯鶯燕燕。
司扶傾還是第一個。
雖然只是貼身保鏢。
鬱夕珩淡淡:“小姑娘,應該被寵。”
昨天看到她穿著將軍戰袍,他難免想起了他麾下的將士們。
那個戰亂的年代,邊關狼煙四起,朝廷四處徵兵。
有多少少年14歲上戰場,為守大夏安穩,22歲戰死,但卻連屍骨都不得完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