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泓清水的剪水杏眸和陳生的雙眼對視上,然後便見對方光潔的額頭上,微微皺起了幾道,小眉頭隨之擰了擰。
“老陳,你怎麼突然看起來像是個土匪頭子?”她不解的問道。
軟糯的嗓音中,有著明顯的疑惑。
“哪有!”
陳生想也不想,就矢口否認。
畢竟剛才心底裡那番“爆人裝備”的想法,確實不是正經人會有的。
但是心底裡想想,和嘴上說出來,那可是兩碼事。
只是轉一轉念頭的,那頂多叫不懷好意,可要是說出來,那麼就是挑釁和蓄意了。而這兩項,有時候是可以充當罪名的。當然,具體得看在什麼場合,以及對什麼人說。
“可是……老陳剛才你的目光明明很不對勁呀,看起來就像是想把我幹掉一樣……”餘幼欣小臉狐疑,還是有點不相信陳生。
陳生:“……”
他剛才饞這個小丫頭的“新手裝備”,難道有什麼明顯嗎?
於是,沉默了下後,陳生只好面露些許不好意思之色,然後承認道:“我剛才是在想,如果把隊友幹掉,能不能得到隊友的裝備。”
突然感覺自己脊背上有點冷颼颼的餘幼欣:“……”
她這算不算剛在鬼門關走了一圈呢?
原來和“老陳”組隊原來這麼危險的嗎?
想到這裡,某個少女立馬退開了好幾步,然後目睜大眼睛,微微仰起小臉,她看著陳生說道:“老陳,這其實是一個單機遊戲,一個人玩才好玩,所以我們還是不要在一起玩了。”
雖然她清楚自己可以硬抗一件刑器的復甦,哪怕是一般以上的的刑器,在復甦後她仍舊可以抵擋下來,但是……她可不想莫名其妙就和一件復甦的刑器的動手。
尤其是那件被陳生賦予了全新定義的刑器!
那件刑器的時間剝奪,哪怕能夠硬扛住,也絕對十分難受。
之前上三江城的某個兇靈,可是在被奪走大量時間後,永無徹底恢復的可能。除非那個兇靈在被人滅殺後,以其存在價值再度重現,才能夠真正痊癒。
那是時間之傷!
也是一種概念上的傷勢,幾乎可以說是不死不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