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修行界不是一直很排斥這種下三濫手段嗎？”
“只是表面排斥罷了。”姜無量嗤笑道：“不過說真的，如果這小子背後的宗門能大獲全勝還好，如果不行，那你可就得當心了。”
高晉皺眉道：“關我啥事兒，我只是個賣藥的。”
“從道理上來講，確實不關你事，但對方宗門不會跟你講道理，他們只會將一切能清算的人清算掉。”
“沒事兒，不是還有你嗎？”高晉無所謂道。
姜無量錯愕的張了張嘴，竟無言以對。
不得不說，夏西海工作效率是真的快，晚上快要打烊的時候，便將籌備好的材料送了過來。
夏西海走後，看著儲物袋裡堆積如山的毒藥材料，高晉呆滯了好一會兒。
沒辦法，這筆訂單的量比他想的多得多。
之前一直以為夏西海背後只是個小門派，但從這筆毒藥訂單來看，至少也是個中型門派。
小門派沒有煉藥師還可以理解，中型門派沒有煉藥師就有點兒說不過去了吧？
當他將這個疑惑告訴姜無量的時候，姜無量的回答讓他一臉懵逼。
“你以為青木堂和梅蘭竹菊四院是怎麼壟斷北望州煉藥行業的？”姜無量似笑非笑的反問道。
“呃，”高晉驚愕道：“你的意思是，北望州的煉藥師都被他們給收編了？所以北望州的宗門都沒有煉藥師？”
“也不能說完全沒有。”姜無量道：“只能說但凡有點兒水平的煉藥師，都不會加入宗門。”
“原來如此。”高晉嘖嘖稱奇的點點頭。
如此奇特的情況他還是頭一次聽說。
至少在他的認知裡，煉藥師和煉器師這類職業一般都是跟門派繫結在一起的，畢竟也只有宗門的財力才能支撐起煉藥師巨大的花銷。
可在北望州，情況似乎不太一樣。
“葬魂海其他地方也是這樣嗎？”高晉好奇問道。
“不是。”姜無量搖頭道：“至少在我所去過的地方里，只有北望州是這樣，這也是為什麼旗巖商會一直拿不下這邊煉藥市場的主要原因。”
“奇怪，為什麼會出現這種情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