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卷陣圖,當初我的修為尚淺,根本就不敢窺測陣圖中的內容,如今我的修為有所突破,說不定可以再嘗試一下。」
蘇萱聞言疑惑不解的說道。
「你本就是一名大陣師,如果連你都不敢窺測的陣圖,恐怕已經超過了天階層次。
可是整個九州聯盟之中,不要說是天陣師,就連大陣師我都有沒聽過,那離胡宮中怎麼會有超越天階層次的陣圖?」
雲煙想了想答道。
「其實那捲陣圖是以劍法的形式繪製而成,要不是我對陣道有所瞭解,可能也會將其誤認為是劍道功法。」
「用劍法繪製出的陣圖,這倒確實有些特別,不過離胡宮相傳是有劍道傳承的,只是最近這幾千年來,並沒有出現過真正的劍道強者。」
聽到蘇萱的說法,雲煙更加確定了自己的猜測,只聽他語氣肯定地答道。
「三年前我在離胡宮門
前看到過他們的宮門石碑,石碑上的刻字中透露出極強的劍道底蘊,我猜那應該是出自於一名劍宗之手。」
「劍宗,你確定自己沒有猜錯嗎?九州聯盟之中怎麼會有劍宗級別的強者,要知道謝一鳴作為巔峰劍皇,他都可以開宗立派。
如果離胡宮中真的有劍宗存在,那九州聯盟早就已經是六重天以上的勢力了,怎麼還會屈居於天闕之下。」
蘇萱對雲煙的判斷表示懷疑,只見雲煙有些不確定的笑道。
「其實我對劍道的瞭解還很膚淺,只不過上次和謝前輩同行,期間曾見識過他的魂力劍體。
若說謝前輩代表了巔峰劍皇的實力,那在離胡宮門前石碑上刻字的人,恐怕還要更勝一籌。」
「這麼說離胡宮之前的確出現過劍宗級別的強者,可是他為什麼連一點傳承都沒有留下,以至於我們根本都沒有調查到任何與之相關的線索。」
這時雲煙才明白,蘇萱早就在調查有關九州聯盟的一切事情,不過蘇萱也不打算隱瞞,只聽她繼續說道。
「這樣的調查不僅針對九州聯盟,還有北山礦場以及天闕總部,甚至還包括一些其他的勢力,比如千機樓、雪山宗、烈焰城,甚至還有御劍宗。
所以,你不用感到奇怪,因為他們所有勢力也同樣在調查拍賣城,所謂知己知彼方能料敵先機,就是這個道理。」
聽到這些,雲煙頓時一臉嚴肅地答道。
「你這可真稱得上是運籌帷幄,決戰天下了,要是換成我的話,恐怕會弄得一團糟。」
蘇萱見狀不禁嗤笑道。
「你這嘴巴總是能在最關鍵的時候說出對的話,就憑這一點,大多數女子都難以招架,也不知道你以後還會禍害多少個良家少女。」
「呃......這兩件事情之間好像沒有因果關係吧。」
「咯咯,看你這副心虛的樣子,是因為被我說中了嗎?」
雲煙頓時有些啞口無言,他只得再次將目光轉向身旁的木凝霜,想要尋求她的幫助。
可是這次木凝霜卻裝作什麼也沒看見,她並不是在故意逃避,只是她也想知道,雲煙到底會不會承認這個事實。
木凝霜心中一直都有個願望,即使這個願望曾數次瀕臨破滅的危險,她也不願放棄,因為眼前這個男人總能讓她看到希望。
雲煙並不知道自己的舉動會讓木凝霜產生這樣的想法,他只覺得朋友之間以誠相待是最起碼的原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