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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明朗從公司回來時已是深夜。
剛進門福伯就忙迎上。
“朗少,太太她中午和晚間都沒有吃東西,一直也沒有出門,我們又不便進去……”
盛明朗變了臉,即刻快速往樓上走,開門,屋子中一片幽黑,連燈都沒有開。
他摁亮吊燈,大步走到床邊,便見沈千瓷背對著他卷睡在床邊,用薄被將自己裹的像個蠶寶寶一樣,好像睡得正熟。
盛明朗剛舒口氣,忽然又意識到不對。
之前一直抱著女人睡,晚間熟睡時她總愛將胳臂伸到薄被外邊的,今天居然一點動作也沒,決對不正常。
盛明朗忙走到她跟前去用心一看,才發現她壓根就沒有睡著。
腦門的傷口好像非常痛,她臉頹白,出了滿身涼汗,手緊拖著,牙咬著唇,唇瓣都咬破了,青白色的唇上染著殷紅,卻是死死忍著一聲不法。
“誰叫你將自己折騰成這樣的!”盛明朗又氣又怒,一拳狠狠砸在床頭櫃上。
沈千瓷被他嚇住,猝然張開眼迷茫的看著他。
盛明朗看見她眼中的水光心底就痛的厲害,即刻拿出手機給私家醫生打電話。
“忍一會,醫生即刻就到了。”
男人將連人帶被將她抱在懷中,沈千瓷這會壓根就沒有氣力去反抗他,虛弱的窩在他懷中顯的分外的乖巧。
男人扶著她的發,覺得髮根都是溼的,全都不知道她究竟是自己忍痛忍了多長時間。
“以後不準這樣折騰自己。”男人擦著她腦門上的涼汗,屈身抵著她的額,“痛就哭出來。”
女人的手緊握著他的襯衣,使勁搖頭,意識好像都已有些模糊,喃喃地在低聲說什麼,盛明朗用心去聽,也沒有聽請女人的話。
醫生好快就趕到,檢查了下說是傷口發炎引起的低熱。
臨時給她打了針,又從新換藥包紮了下。
沈千瓷這會才迷糊這回過了下神來,愣愣的聽著醫生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