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時發現沈千瓷靜謐的卷在他懷中睡正香,嘴角不自覺揚起一絲弧線。
將薄被拉上蓋好,才起身走出病房,接電話:“你說。”
“盛爺,人太滑了,我們去的晚,沒有抓到,只是查出的線索都指向徐家,應該是……徐家小姐。”
盛明朗抽出煙點上,挑高語調問:“徐玉涵?”
“是。”
“知道了,最近看緊徐家,別打草驚蛇。”
簡單交待幾句他便掛了電話,開門想進去病房,才留意到自己還吸著煙。
正想著將煙揉滅,手機卻忽然傳來鈴音,一看,涼涼扯動嘴角,接通。
“朗哥哥!”電話中傳來甜膩的叫聲,“聽說你從加拿大回來了?”
“恩。”盛明朗慢悠悠的抽了口煙,隨便將菸灰彈到一邊的垃圾筐中,“有事?”
電話那裡不滿的埋怨:“那天之後你都好長時間沒跟我聯絡了,上回的事,你是不是還生我氣呢?”
盛明朗沒有應聲,那人的口氣越發委曲:“我知道我沒有安排好聚會讓居心不良的人混進,才給朗哥哥你惹出那樣大,麻煩。要不是那個人給你下了藥,你也不至於被那種低賤的女人纏上,還被她威脅跟她結婚。”
“都是我不好,但我也不是刻意的。人家知錯了,朗哥哥,你就諒解人家好不好?”
女的聲音已隱帶哭腔,盛明朗的神情卻依然冷漠:“事已過去不必再提,還有事麼?”
“人家就是想你了嘛。”
撒嬌的口氣透著抱怨,“你全都不聯絡我,只好我約你了,我們約時間見下面行不行?”
盛明朗隔著窗縫朝屋中看了眼,發現沈千瓷醒了,抬起手將煙按熄:“明天下午6點,江上風陸號套房。”
“好!我等你,不見不散噢!”
“恩。”
盛明朗結束通話,進門就見沈千瓷在床邊的小桌上翻找東西,走去開口問:“找什麼?”
“手機。”小桌上堆著水果鮮花,沈千瓷在屜裡也翻了遍,沒有發現。
想到暈迷前手機彷彿掉地上了,她不由心痛:“不會是晴兒沒有注意到,被人揀走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