酆王在京郊遇刺的訊息傳入宮中,武軒帝震怒。
酆王兩口子與連烜一回到京城,就被武軒帝召進了宮裡。
“又是死士!”
聽完兩人的回稟,武軒帝凹陷的眼眶迸射出一道寒光。
幾次三番都是黑衣死士在作祟,卻查不出背後指使人,皇城腳下,竟然還隱藏著這等禍害。
“父皇息怒。”
眼瞧著武軒帝情緒有些激動,酆王連忙出聲勸慰,生怕他又被氣得犯病。
連烜沉著臉立在一旁,半垂的黑眸幽深晦暗。
“老七,你從哪到了訊息?”武軒帝緩了緩心氣,有些渾濁的眼睛看向連烜。
“回父皇,兒臣沒有收到訊息,只是覺著大哥難得出城一趟,也許會被某些人盯上。”連烜淡然回話。
武軒帝一臉複雜地看著他,他說的沒錯,老大難得出城一趟。
對於某些心懷鬼胎的人來說,可不就是難得的機會麼,所以,老七才會領著親兵親自跑了一趟吧。
還多虧了他跑一趟,要不然,被一群不要命的死士攻擊,老大說不定就要吃大虧了。
想到這,他一張臉耷拉的老長,“把審訊的事情交給魏冥,你們先回去吧,出入都仔細些。”
等他們的身影走出殿門,武軒帝一張臉沉得能滴出水來。
“傳魏冥進宮。”
李全德轉頭吩咐內侍。
“聖上,酆王殿下已經平安無事,您可別著急上火,氣大傷身,濮陽神醫一再叮囑您,心態要平靜。”
瞧著武軒帝黑沉沉的臉,李全德苦口婆心勸說著。
武軒帝斜斜睨了他一眼。
自從李全德背後那道嚴重的刀傷,被濮陽輕瀾用縫合術治好後,就對他的醫術倍感推崇。
濮陽輕瀾交代的事情,李全德都記在心裡。
“心態要平靜,朕也得平靜得下來才行。”
武軒帝甩著大袖走出殿門,這些個兔崽子,一個兩個都是不省心的。
“聖上,您也說過,自古各朝皇儲之爭都是腥風血雨過來的,太子之位一日未定,京城局勢就不會平靜。”
李全德是陪在武軒帝身旁的老人,有些話,旁人不敢說,他卻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