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個大夫麼?”薛小苒追問。
“嗯,是個大夫。”藥王嶺出來的,大概只有自己不是大夫了,連烜扯了扯嘴角。
“叫什麼名字呢?”她如果不一直追問,這木頭根本不可能與她說實話。
“……”
說了她不可能打探到什麼訊息,她怎麼還是那麼執著,連烜無奈,“濮陽輕瀾。”
“濮陽輕瀾,四個字的名字呢,真稀奇。”薛小苒把名字唸了好幾遍。
四個字的名字很稀奇麼?連烜眉頭習慣性一挑,針扎似的疼痛感加重幾分。
“不過,這名字,光聽就有一種高風亮節,高潔雅緻的感覺。”薛小苒默默把“濮陽輕瀾”的名字又唸了幾遍。
“……”
連烜的嘴角卻是一抽,如果光看外表的話,確實有很多不知情的人被其蠱惑,贊其“有匪君子”。
可惜,卻徒有其表,實際的性情,相熟的人提及他都忍不住牙根癢癢。
“他是不是很有名氣?”薛小苒又問。
“小有名氣。”相對於師父而言,師兄低調很多,寧願在鄉間遊走行醫,也不願進京為權貴折腰,他這師兄最是受不了束縛管制。
連烜也從不強求他。
“有名的話就好找呀,籍籍無名才不好尋吧。”薛小苒腦子轉動起來。
“他平常喜歡入山採藥,在大城鎮行走的時候不多,找他不容易,等回了祁國再尋吧。”連烜心知急不來。
“啊,咱們離祁國還很遠呢,我聽吳州說,從蒼鄲城往祁國邊界,還得走個十來天,祁國國土遼闊,再往你說的京城,又得走二三十天,我滴天呀,屁股要被顛成四瓣了。”
薛小苒一想到還要在馬車上坐上一個月,感覺頭頂一片陰沉沉。
“咳,姑娘家家的,說話文雅些。”連烜低聲訓斥。
“……”
她哪裡不文雅了?屁股被顛成四瓣都不能說麼?
薛小苒瞅那張大鬍子臉,不以為意地朝他做了個鬼臉。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薛小苒的古代搭夥之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