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果將訊息提前告訴魏定波,在他自己落難的時候,他不可能不咬魏定波一口。
既然姚筠伯離開武漢,都沒有提一句魏定波,顯而易見魏定波是局外人。
那麼這個暗探呢?
也沒有告訴魏定波任何訊息。
不然這個暗探被審訊的時候,就會說出來。
他連姚筠伯都供出來了,還會在乎魏定波?
因此在望月稚子看來,魏定波就是局外人,不知情。
望月稚子繼續說道:“其次就是你看似是這件事情的最大受益人,但如果抗日分子真的這麼做,是為了你的話,那你不是直接被暴露出來了,有些太明顯了吧。”
“你這樣和森田大悟隊長說,隊長是什麼反應?”魏定波問道。
“隊長認同我的看法。”
“那就好。”魏定波嘴上說道,心裡卻沒有放鬆。
森田大悟這個人,可不是好對付的,在望月稚子面前不說,可能是覺得兩人關係不錯,心裡憋得什麼你也不知道。
和望月稚子聊了會,她就去忙別的了,至於具體怎麼調查,還需要從長計議。
晚上下班也無需和望月稚子吃飯,兩人的關係還沒有和好如初呢。
魏定波今天沒有直接回家,而是改道去見房沛民,這一次的事情需要好好彙報一下。
見到房沛民之後,他的訊息還是很靈通的,先祝賀了魏定波。
不過魏定波搖頭說道:“現在遇到問題了。”
“之前事情的內鬼問題?”
“你都猜到了,你說怎麼辦?”
“特工總部打算用這件事情考驗你?”房沛民問道。
“卻有此意,但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我們必須要有一個結論,不然我擔心森田大悟會懷疑我,畢竟我是最大的受益人。”魏定波說道。
“其實特工總部,和森田大悟是一回事情,就是這一次的調查,必須要有一個結果。”
“沒錯。”魏定波點頭。
“我們要想一個辦法應對才行。”房沛民說道。
應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