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可能暗探咬緊牙關,死不承認的話,連這點麻煩都沒有。
可姚筠伯萬萬想不到,事情早就已經超出他的預料不知道多遠了,不是你陷害望月稚子,而是地下黨組織的總部機構,人去樓空。
和地下黨的領導擦肩而過了。
魏定波掛了電話,給馮婭晴打了招呼,從家裡離開。
他知道今天晚上,肯定會很熱鬧。
不管森田大悟和望月稚子信還是不信,和他都沒有關係,他什麼都沒有做。
最壞的結果,無非是做了無用功罷了。
不至於惹麻煩上身。
從家裡出來打聽憲兵隊的訊息,顯然是不可能的。
魏定波也就是做做樣子。
憲兵隊內,望月稚子的暗探已經被帶進了審訊室,綁在了椅子上。
森田大悟和望月稚子親自審訊。
暗探見此模樣,已經是有些牙齒打顫。
他不知道,這是什麼意思?
望月稚子開口問道:“我不和你廢話,你究竟做了什麼,自己說清楚。”
“科長,屬下什麼都沒有做啊。”
“沒有做你不在你家裡住著,你躲在今天找到你的房子裡幹嘛?”
“屬下就是兩邊都會住一住。”
“既然如此,怎麼我出面找你,你不知道自己出來,還要讓我搜查你才現身。”
“屬下不知道是誰在搜查……”
聽到兩人對話,森田大悟有些不滿,也不太耐煩了。
直接打斷說道:“憲兵隊進來想要活著出去難,你既然想要試試憲兵隊的手段,那就讓你試試。”
森田大悟一個眼神,憲兵就拿著刑具上前。
暗探見狀哭爹喊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