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武漢區,姚筠伯就說望月稚子和魏定波,這不是互相傷害嗎?
“有沒有這回事義父?”望月稚子再問。
“確實送過物資。”
“時隔一年義父還能記得如此清楚,看來這一次的物資送的不一般吧。”
給機場送物資的次數很頻繁,也就是說尋常情況下,望月宗介是不可能記這些瑣碎的事情,你來問他可能都要讓下面的人去查一下。
但是現在呢?
望月宗介直接承認下來是,則證明這一次的運送是不一般的。
“你們都盯上這件事情了,還用得著明知故問嗎?”望月宗介回答。
“運輸隊在路上遭遇了國軍的襲擊,雖然成功將物資運送回來,但是卻丟掉了非常重要的東西是嗎?”望月稚子再問。
但是面對這個問題,望月宗介沒有立馬回答。
魏定波也在觀察,他突然意識到,望月宗介之前承認,不過是認為望月稚子不知道丟失了重要東西。
只覺得是調查運輸隊遇襲一事,他才承認下來,而且他不承認也不行,武漢區都安排他們來問,那麼必然是掌握了一定的線索。
可是望月宗介沒有想到,這裡面還有更深層次的東西。
看到望月宗介不回答,望月稚子沒有催促,因為她的意思就是,能說就說,不能說她也不會硬問。
可是魏定波想要問啊。
不過此時也只能閉口不言。
片刻之後,望月宗介才說道:“你們怎麼知道這件事情的?”
望月宗介沒有否認,畢竟這件事情望月稚子既然能如此問,必然是知道了些什麼。
“之前有些線索,順藤摸瓜就調查到了這件事情上。”望月稚子實話實說。
“還知道多少東西?”
“其他的就不知道,現在就是想要調查,丟失的東西究竟是什麼?”
“這不是你們應該查的東西,到此為止,回去告訴姚筠伯,不要多管閒事。”
望月宗介的話說的非常言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