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稚子剛將自己的意思說出來,魏定波立馬打斷她說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用不好意思,你我還要如此生分嗎?”
生分?
說的好像自己已經答應了一樣,望月稚子心裡暗道。
魏定波看了望月稚子一眼,心裡暗罵,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和我在這裡,扭捏了行不行。
這也不是你的風格啊。
魏定波繼續說道:“而且我已經騙了區長,我現在回去說我有發現,這不是讓區長責怪我。”
“你可以等下一次彙報再說。”望月稚子還給出主意。
老子還有下次嗎?
魏定波現在心裡著急,表情卻不能表現出來,只是深情的看著望月稚子說道:“我想伯父對我應該也不是……”
魏定波沒有繼續說下去,但是那一聲無奈的長嘆,望月稚子感同身受。
好像這一聲嘆氣,就嘆在她的心頭一樣。
她突然間有些心疼起來,她也明白了魏定波為何遲遲不確定關係,恐怕也是擔心她家裡的阻礙吧。
現在鼓起勇氣,也是想要表示,他能幫到自己,而非是惦記她的背景。
一瞬間望月稚子都想要給魏定波一個擁抱,但是她卻沒有這樣做,畢竟她的清冷性格也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改變的。
不過嘴上卻說道:“好,我去和區長說。”
“你先去,我在辦公室等你,晚上一起吃飯慶祝一下。”
“好。”
魏定波先行離開,然後看到望月稚子去了姚筠伯辦公室,魏定波才鬆了半口氣。
是的現在你只能松半口氣,今日已經命懸一線,能找到一線生機實屬不易。
這一線生機究竟能不能起到作用,魏定波現在也不敢抱有太大希望,但是他能做的他必須要做。
束手就擒,坐以待斃不是他的風格。
陳柯林剛從姚筠伯辦公室離開,姚筠伯便準備下班,卻聽到望月稚子來了。
姚筠伯便讓望月稚子進來。
“區長。”
“望月隊長,有事嗎?”
“有些事情需要彙報。”
彙報?
怎麼不找陳柯林,而是直接找自己,姚筠伯心裡好奇,但是卻沒有表現出來。
而是問道:“有什麼事情,望月隊長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