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質性的進展?
主要原因則是魏定波和望月稚子控制得當,一個人就是想要若即若離,似有似無的曖昧,一個人則是還不清楚自己想要什麼,從而躊躇不前。
“柳小姐請進。”望月稚子將路讓開,請柳尼娜進去坐。
這處洋房現在已經算是案發現場,所以說是被保護起來,不過在客廳之內想來是已經經過仔細搜查沒有任何有價值的發現,現在便成了待客的地方。
其實柳尼娜不來,望月稚子在此處也無需待客,畢竟很少有人會來這個地方。
坐下之後,有人給幾人端上茶水,魏定波坐在一旁並沒有說話。
柳尼娜便已經開口說道:“不知望月隊長可否大致說一說這一次的案件。”
望月稚子當日能拒絕回答魏定波的問題,可此時此刻想要拒絕回答柳尼娜的問題,則就顯得不太容易。
原本望月稚子想開口說,自己調查結束之後,會寫一份報告遞交給柳尼娜,但她同樣明白今日沒有聽到想要的,對方怕是不會輕易離開。
又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魏定波,還要負責接待柳尼娜,日後的日子怕是會很不好過。
望月稚子不知從何時開始,考慮問題總是會將魏定波考慮進去,這恐怕是她自己都還沒有意識到的一點。
此時面對柳尼娜的問題,望月稚子率先抬眼去看魏定波,這讓他心裡暗道:“不會是想要將自己支走吧,這若是將自己支開,那麼自己從什麼地方得知訊息去?”
他送柳尼娜過來不就是為了探聽望月稚子此處的調查,現在如果迴避,那不是功歸一簣。
所以面對望月稚子的眼神,魏定波並未沒有選擇很有眼色的離開,而是流露出一絲關心。
關心?
他關心的不是調查結果,關心的是望月稚子。
怕望月稚子調查無果,所說內容不能使柳尼娜滿意,使得對方說些難聽的話出來,他在這裡好幫忙阻攔一下。
恰恰就是這眼底閃過的一絲關心,讓望月稚子沒有繼續討論迴避的問題,畢竟她心中也在想,區裡都將富士川大樹的事情告訴魏定波,以及讓他接待柳尼娜,想來也沒有瞞著他的意思。
“根據調查得知,富士川教授當日是死在自己書房之內,被人發現的時候大概已經過去兩個小時之久。”望月稚子當著魏定波的面開口說道。
“兩個小時才被發現?”柳尼娜問道。
“根據詢問憲兵隊憲兵得知,富士川教授每日工作習慣是不喜歡被人打攪,所以在他進入書房工作之後,尋常情況下是不會有人叨擾。被發現身亡,還是在中午吃飯時並未等到富士川教授,有人前去敲門才發現異常,開啟門進去則看到富士川教授趴在桌子上,但扶起來一看脖子被人勒斷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