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掛了電話魏定波如何還不明白,首善裡與河街電臺相繼出問題,那麼任務肯定是被人洩露,不然不可能造成如此巧合的局面。
就算是一處電臺工作人員有所發現做出應對,難不成兩處剛好一同發現?
可李謙與魏定波還有王木琰並不知道任務情況,理應是不會洩露任務,但是除了他們之外,只有無線電偵測車上的工作人員,以及望月稚子和區裡的科長區長知曉這件事情,總不可能是他們做的。
況且李謙失蹤過一段時間,說是去看家當,但現在電臺任務出現問題,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看做是疑點。
望月稚子的話顯然是對李謙更加懷疑,可是讓魏定波將王木琰也帶去,那麼三人肯定都會面臨詢問。
魏定波並沒有表現出任何問題,帶著兩人回去休息,河街的房子直接鎖了就行。
“今天怎麼不行動?”王木琰路上好奇的問道。
“說是行動取消。”魏定波回答。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們聽命就行。”
一路回到家中休息魏定波也沒有提及明日要去武漢區的事情,他不想讓李謙早做打算,畢竟這一次的黑鍋最後肯定要甩在李謙身上。
回到家中休息,第二日一早魏定波就說要一起回武漢區一趟,李謙和王木琰都很吃驚。
可是你吃驚歸吃驚,必須要聽從安排。
李謙果然第一時間就意識到了不對勁,但是也不明白問題在什麼地方,王木琰還以為是辦事不力,回去接受批評,所以提不起精神。
離開租界一路回到武漢區內路上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回來之後三人立馬被帶了下去,而且是隔離看押。
王木琰一言不發,覺得是受處罰,李謙則是叫問不知道這是幹嘛,至於魏定波老老實實聽從安排。
此時陳柯林與望月稚子都在姚筠伯辦公室內,三人面色都很嚴峻,沒有笑意。
氣氛壓抑之下姚筠伯開口說道:“首善裡與河街電臺相繼出現問題,一定是有人洩密,這一點毋庸置疑。”
“區長言之有理,畢竟憲兵隊的無線電偵測車監測這兩地電臺訊號這麼久,連他們的發報時間都摸得一清二楚,從未出現過問題,剛進去展開行動一次,在第二次便出現問題,且兩地同時出現問題,不可能是巧合。”陳柯林附議說道。
“憲兵隊無線電偵測車的工作人員不必懷疑,望月隊長也無需懷疑。”姚筠伯說道。
對於望月稚子他肯定是不懷疑的,因為在武漢區內,你懷疑誰都行,你懷疑望月稚子便是沒有道理,她比姚筠伯對日本人都要真心的多。
“那就只剩下魏定波三人。”陳柯林說道。
“可他們三人並不清楚任務具體內容。”望月稚子此時開口說道。
姚筠伯皺著眉頭說道:“若是你說因為斷電原因,引起抗日組織電臺工作人員注意,從而導致行動出現問題,那麼只能說是對方觀察細緻入微,可兩處電臺同時有所察覺,這便不合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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