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圍觀之人聽到此言紛紛表示願意作證,如果魏定波今日遇害,就是秦方好所為。昨夜的酒沒有白喝,雖然他們不會仗義執言或是立馬出手相助,但是也能作為人證,證明魏定波是跟著秦方好出去的。
畢竟魏定波是76號成員他們也是,若是真的被秦方好這樣的公子哥收拾了,大家臉上都沒光彩。
話趕話到這個地步魏定波不可能繼續躲著,且也不符合他之前大打出手的態度,所以就跟著秦方好離開。
秦方好的車子就停在門外,魏定波直接上車。
車子駛離招待所魏定波與秦方好在車上一言不發,之後到了一處茶樓兩人下車,然後進入茶樓二樓包間。
“房間內檢查過很安全可以放心說話。”秦方好進來之後便笑著說道。
魏定波板著的臉也放鬆下來道:“原以為單獨見面容易,現在看來也不見得。”
“畢竟這種關係是要互相有所提防,而且你下手確實狠辣,那群人送去醫院也救不回來,基本上是全部廢掉了。”
“你說他們作惡多端,留著也是禍害卻也殺不得,不如做個廢人讓他們自生自滅。”
“便宜他們了。”
魏定波不由看了秦方好一眼,他雖說是公子哥,可這也不是爛好人的心腸。
“給你帶來的影響怎麼樣?”魏定波詢問。
“是有不好的影響,但是還不夠。”
“怎麼說?”
“我爹聽聞此事只是勸我說是年輕人的小打小鬧,讓我不要放棄望月稚子,甚至於已經暗示我前往武漢負責家中在漢口的生意,想要近水樓臺先得月。”
“這麼看力度確實不夠。”
“所以還要加把勁。”
“怎麼加?”
“組織方面的意思是讓望月稚子出面,落了我的面子也落了我爹的面子,他也就不好非要讓我上趕著追求,免得成為大家口中笑柄。”秦方好說道。
秦方好是組織選中在上海負責地下工作的同志,怎麼可能眼睜睜看著他被家裡人安排去武漢,那麼秦方好的作用會大大降低,只有這裡才是最適合他的。
所以要讓他父親打消這個念頭,就需要望月稚子出面,才能起到這樣的效果。
“有具體想法?”魏定波問道。
秦方好笑著說道:“想要出人頭地大放異彩很難,可是想要丟人現眼貽笑大方還不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