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師兄。”
“師兄?”有關魏定波的資料望月稚子並沒有深入調查。
“陸徵鴻,唐立得意門生比我要早上幾年,在復興社共事過一些日子,後他加入中央組織部黨務調查科也就是中統前身,被唐立沒少罵白眼狼,沒成想在這裡遇到了。”
“沒什麼好奇怪的,特務總部內抓出十個人,五個是之前軍統中統的人,你不認識才奇怪。”
“但他為什麼見到你就走了?”魏定波好奇的看著望月稚子。
“這你應該問他。”
“接下來做什麼?”
“送你出去。”
“不辦理通行證嗎?”
“你不在總部就職,總部不會給你頒發通行證,日後直接拿武漢區的證件。”
聽聞望月稚子解釋,魏定波只能說特工總部是處處小心,哪怕是自己人,不該給的通行證也不會給。
也就是說他今日離開特工總部之後,這幾日便進不來了。
跟隨望月稚子一同從邊門離開,魏定波問道:“我們什麼時候走?”
“有關武漢區還有些工作沒有處理完,你安心等著便是。”
“這不是閒得無聊。”
“我隱約聽到你師兄說晚上約你,應該不至於無聊吧?”
“怎麼你也有興趣?”
“你們男人的聚會,想來也就是那些烏煙瘴氣的東西,我能有什麼興趣。”
“你這可是汙衊。”
“剛得了錢不就是跑去瀟灑嗎?”望月稚子笑容中帶著鄙視。
“我們只是單純敘舊。”
“我信了。”
“我管你信不信做什麼。”
“那你在這裡解釋什麼?”
“我就多餘和你解釋。”
“你知道就好。”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並肩路過一處有日軍站崗放哨之地,就在76號斜對面,昨日魏定波想問卻沒問。
今日事情都已經順利結束,他便低聲問道:“這是幹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