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夜本來一直在拄著下巴觀景,但這個時候都沒有見到那座亞絲娜所描述的城塞,他漸漸覺得有些事情不太對勁。
這種不對勁的感覺並不是針對於城塞本身的問題,而是一種好像忘了什麼和這個有關聯的事情。
很熟悉,但是就是沒有想起來。
“是,在水上,我記得我之前說了吧?”
亞絲娜側過頭,疑惑地問道。
“沒有,你絕對沒有說。”
如果早說了的話他早就有這種感覺了,這妮子,又在胡說八道。
“絕對有。”
“肯定沒有。”
“一定有的。”
“不可能有。”
“為什麼?”
“很簡單,我不可能記差。”
“自大鬼。”
“這叫自信。”
“自戀狂。”
冬夜眉毛一挑,開什麼玩笑,他自戀?怕不是這姑娘還沒有睡醒吧。
沒有人比他更有自知之明瞭。
“不管怎麼說,你就是沒有說過。”
“你……”
“那個,弱弱地說一句,冬夜你問這個幹什麼?”
面對兩位大佬的“戰鬥”,隊伍中卑微的船伕桐人插嘴說道。
雖然他的印象中也沒有亞絲娜曾經說過這個的記憶,但是吧,這種事情是能這樣說出來嗎?
他可不想哪天被大小姐從船上推下水去。
想想就難受。
綺茲梅爾一臉欣慰地看著三人之間的互動,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對於三人之間的關係,他們幾個當事人都沒有一個直觀的認知,反而是她這位精靈能看出來那麼一點點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