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張良卻站出來駁斥:“我輩道士,當出關救世,否則清靜無為,便如行屍走肉!”
由於這番言辭激烈的辯論,導致伯陽龍山觀的人都覺得張良不懂禮節,狂妄自大。
但是,張良出身白雲山道觀,師從黃石公,卻早已在江湖間享有盛名。
而尹喜主持的伯陽龍山道觀,雖然每年都會舉行一次傳度授籙的儀式,所出弟子,雖廣有賢名,但卻遠不及張良的名頭響亮。
這也是白雲山道觀一直隱隱壓制伯陽龍山道觀的地方。
因此,這回赤松子沒有親自前來,卻派了門下弟子張良過來,其中意味,可想而知。
不管今天伯陽龍山道觀出了多麼優秀的弟子,也會被人拿來和張良比較。
相比之下,自然相形見絀。
“師尊,白雲觀的人,真是欺人太甚!”
有弟子盯著張良,憤憤不平。
“稍安勿躁。”
尹喜示意眾人安靜下來,吩咐他們一一接待賓客,不可怠慢。
“顏路前輩來了!”
“據說,顏路前輩雖為儒生,卻擅長劍術。”
眾人嘖嘖稱奇,感嘆不愧是伯陽龍山觀,影響力竟然如此之大,就連儒家儒俠顏路,也不惜舟車勞頓,要趕來觀禮。
“要說劍術,當今天下第一,恐怕非蓋聶莫屬。”
“依我看,兄臺似乎少算一人。”
“誰?”
“衛莊,此人劍術同樣精妙絕倫,不再蓋聶之下。”
眾人正議論紛紛,只見一旁走來兩人,一人白髮飄飄,頭戴抹額。
另一人同樣是瀟灑俊逸,背劍在身。
“劍聖蓋聶!”
“那是衛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