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文君低著頭,慢慢的喝著中品靈酒,吃著靈食,但她食不知味,飲不覺香,靠在椅背之上,雙眼迷離,似乎沒有焦距,嘴裡時而喃喃,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
就在此時,耳邊傳來不遠處三個散修的低沉議論聲。
那是三個築基修士,一個築基後期老者,一個築基後期中年,還有一個築基中期青年。
築基青年低聲說道:“你說那個該死的高昂現在會在哪裡?”
築基中年介面道:“我看,應該又去勾引某個漂亮女修了吧?”
築基老者讚歎道:“嗯,十有八九。誒,他也真厲害,湯玉秀都能夠勾上手!不僅如此,依我看啊,那個傳言之中冷若萬年冰山的冷美人月羽兮應該也對他很有好感,我聽說了,那天月羽兮對同宗大師兄、鴻源宗第一天才公孫聖都橫眉冷對大動干戈,卻就對他笑了。誒,實在是厲害!我年輕的時候如果有他這項本領,也不用蹉跎了這麼多歲月!”
築基青年冷冷的道:“哼!他那算什麼本事?最後還不是乖乖的,像只烏龜一樣縮著頭,拿著黨前輩的儲物袋夾著尾巴悄悄的溜走?從此以後都不敢再招惹湯玉秀!”
築基中年嘖嘖了兩下然後道:“就是太可惜了湯玉秀,那麼美的臉蛋,那麼勁爆的身材,頭啖湯估計已經給高昂那個混蛋給吃了。”
築基老者笑了:“刁興波,你可惜什麼啊?高昂沒有吃湯玉秀的頭啖湯,怎麼也輪不到你啊。你就別做夢了!”
築基青年恨恨的說道:“高昂那個混蛋!簡直就是我們男人的恥辱!如果不是他,這個遺址就不會那麼快暴露,老子也不至於趕不回來,更不至於一點收穫都沒有!”
刁興波也恨恨的介面道:“你說得沒錯!如果不是高昂,遺址就絕對不會這麼快暴露,老子的道侶就絕對不會死在其中,將來如果老子撞見他,老子一定要他好看!”
築基老者卻是陰陰一笑,說道:“刁興波,你不是早就厭煩喬春玲了嗎?喬春玲在遺址裡面隕落,不就正好順了你的意?怎麼還怪上高昂了呢?”
刁興波重重的哼了一聲,道:“老子厭煩喬春玲是一回事,喬春玲因為高昂而死又是另外一回事!”
築基老者回道:“嗯,你這話倒也在道理。高昂的確是這次劫難的禍根,不是他,我們那些道友們就不用死了,遺址晚一點暴露,我也能及時趕回來從中有所收穫,不會像現在一樣,連殘渣都吃不到。”
三人越說越離譜,當然也不知道已經禍從口出。
酒足飯飽之後,三人從西南門出了燕峰城,一路向南飛去,也不知道是去做任務還是做什麼,就一直往西南飛,到了幾百裡外的火縫山脈餘脈邊緣一個基本無人區才停了下來。
三人停下,馬上就成品字形散開,同時都祭出了靈盾。
築基老者冷冷的說道:“道友,你跟了我們一路,到底意欲何為?”
刁興波則道:“蔡兄,管他意欲何為,直接殺了就是!”
他的聲音還沒有落下,不遠處一個茂密的樹林之中,就飄出一個蒙面修士來。
原來,這三人出城後發現有人跟蹤,才故意飛到這個基本不值得來的無人區。
蒙面修士冷冷一笑,說道:“我跟著你們,就是想告訴你們,你們給高昂提鞋都不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