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他第一次見到包德庸和柴青蕾,聽柴青蕾拿趙博武來貶低和教訓包德庸的時候,他就有點預感這兩人恐怕無法長久了。
柴青蕾這種女子,眼中只有自己,只有自己的利益,怎麼可能心甘情願的一直跟在幾乎一無所有的包德庸身邊?
柴青蕾也終於看不過去了,長長嘆了口氣,但也沒有說妹妹什麼,走過去扶起包德庸,緩緩的說道:“包德庸,事已至此,再多糾纏也是無益,你就死了這條心,放過我妹妹,從此以後,各自安好就是了。”
包德庸依舊在定定的看著柴青芝,眼中的淚水毫無意識的流淌著,好久之後,才慢慢的站了起來,輕輕推開了柴青蕾的手,喚起飛劍重新踏了上去,飛上了天空。
但就在此時,趙博武忽然冷冷一笑:“窩囊廢一個!你的女人既然已為老子所有,你也不就必活在這世上了!免得老子摟著你的女人的時候會想起你,噁心!”
言罷,輕輕一揮手,一道白光急速飛出,射向已經飛到幾十丈外的包德庸。
眾人看到此幕,都忍不住暗中咂舌,這趙博武竟然如此歹毒,得了別人的道侶還不算,竟然還想要了別人的命!
那道白光速度極快,後發先至,幾乎眨眼間就已經刺到了包德庸背後十丈之內!
而包德庸顯然還在傷心欲絕之中,渾然不覺致命危險已經到了背後!
眾人當然不敢吭聲,冷漠者無所謂,反正死的也不是他們,看戲一般的看著;有些心善者則暗中微微搖頭,但懾於趙家五大強者的威勢,嘆息都是不敢的。
眼看包德庸就要喪命白光之下,卻忽然有一道白影閃動,驟然出現在包德庸的背後。
眾人定睛一看,發現只是一個築基初期白衣青年修士,或嗤笑其不知死活,或為之暗歎之時,就看見那個白衣青年修士竟然伸手一抓,就抓住了那道白光!
“我去!厲害!”
“築基初期怎麼可能抓住金丹修士發出的寶器飛劍?”
“肯定隱藏了境界!”
就在眾人心中閃過這些念頭的時候,趙博武卻是猛地推開柴青芝,霍地站起來,怒道:“你是何人?竟然管老子的閒事?”
他的話語未落,一旁的趙和泰和趙宏博卻是大叫一聲:“高昂!”
那個白衣青年修士正是高昂。
趙博武頓時就奇了,問道:“你們認識他?”
“正是!”